凶神再臨!
杜坤驅車離開以後,就直奔著一座叫圖拉的山駛去。這座山之所以叫圖拉,是因為一個傳說。相傳在d國的曆史上,有著一名叫圖拉的王後。她的美貌無人可及,但卻紅顏命薄。她死後,國王就將她葬在了這裡,所以這座山,就以她的名字命名。
汽車停在圖拉山的山腳下,杜坤下了車之後,就朝著東邊跑去。前行的過程中,他時不時地回頭張望一下四周,好像生怕有人跟蹤他一般。
在山的東邊,有著一棵大樹。這棵大樹的樹乾,顏色有些怪異。來到大樹的下麵,杜坤一轉身,朝前走了二十步。蹲下身子,他將地麵的泥土,全部扒開以後,就看到了一塊正方形的鐵板。這塊鐵板的長度,在兩米左右。
“過來幫忙!”看到鐵板,他就對著黑人招了下手。黑人點了下頭,兩人抓著鐵板上的扶手,將鐵板給拽了起來。
在鐵板之下,是一個入口。杜坤又看了看周圍,就率先跳了進去。黑人見狀,沒有遲疑,立刻跟上了他的腳步。
掏出準備好的手電,兩人順著這個一米多高的通道,朝前移動。大約前行了十幾分鐘,就看到遠處出現了光亮。杜坤將手電收起,加快了前行腳步。
走出這個狹窄的通道,兩人就來到了一間石室。在這個石室的牆壁上,擺了好幾個油燈。杜坤沒有在這裡停留,直奔著石室的儘頭走去。兩人推開石門,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排排石製的雕像。在這些石像手裡,都拿著武器。石像的腳下,躺著十幾具屍體。這些屍體都不是完整的,看樣子是被什麼利器劈砍所致。
黑人看著石室內的一切,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地神色。
“彆動!不能再往前走了!”眼見黑人朝著石像走去,杜坤大聲阻止道。反應過來的黑人,立刻停下腳步。
“地上的這些屍體,都是被這些石像殺的!”說了一句,他就轉身貼著牆壁,朝前移動。聽到他的話,黑人心中一驚,又看了看麵前的石像,才走到了他的身邊,與他一起貼牆前行。
洛庭軒等人來到圖拉山的時候,就看到了停在一旁的車。
“他果然來了這裡!”吳永岩看到那輛車,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爸,這是哪裡啊?”看著麵前的高山,吳倩有些疑惑地問道。她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才會這麼問。
“這裡是圖拉山!”說了一句,吳永岩就率先朝著東邊走去。一行三人來到了那棵大樹旁,就看到了地上的入口。
“爸,這……是通往哪裡的?”
“在這圖拉山中,有著一座王後塚。那靈玉珠,就在這古墓主人的嘴裡!”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吳永岩就跳了下去。洛庭軒和吳倩對視了一眼,也跟著下去了。
“爸,這個通道是你們挖的嗎?”在前行的過程中,吳倩有些好奇地問道。
“對!當初我和你二叔,來d國辦事的時候,在一家古董店內,收了一個珠寶盒。原本以為隻是一個古物件,沒想到在這珠寶盒之下,竟然藏著一張地圖。通過那張地圖,我們就找到了這裡。咱們吳家,之所以能有今天,全都是靠著這裡的東西!”
“你是說咱們吳家,是靠著墓中的東西,才有了今天?”吳倩聞言,臉色滿是不敢置信地神情。
“要不然我們吳家,怎麼能在短短的十幾年內,發現到如此程度?”點了下頭,吳永岩發出了一聲長歎。
三人走進石室以後,吳永岩就帶著他們朝著前麵走去。石壁上的壁畫,吸引了吳倩的目光。
“記得我在籠子裡麵,跟你說的話嗎?”見她停下了腳步,吳永岩走了過來。
“記得!”聞言的吳倩,轉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這裡葬著的,就是那個國王的王後。王後意外暴斃,國王就將靈玉珠放入她的口中,希望靈玉珠能夠令她起死回生。”指著麵前的壁畫,將其上的內容,向自己的女兒解釋了一下。
“那結果呢?王後起死回生了嗎?”
“不知道!”見自己女兒問起,吳永岩輕搖了一下頭。
“不知道?”聽到這個答案,吳倩不禁有些詫異。
“因為我們沒有進入主墓的鑰匙,所以不知道王後和靈玉珠是否還在裡麵。”
“鑰匙?就是那個玉鑰匙?”聞言的吳倩,突然想到了那塊玉。
“對!趕緊走吧,杜坤可能已經進入了主墓!”點了下頭,吳永岩就轉身走進了石門。進入另外一間石室,吳倩就看到了一排排栩栩如生的石像。
洛庭軒的目光,先是看了看地上那殘缺不全的屍體。然後又看了向石像手裡的武器,他就立刻明白了過來。
“爸,這些屍體……?”
“那幾個穿灰色衣服的,是我帶進來的。另外那幾具屍體,應該與繪製地圖的那人有關。”
三人貼著牆壁,慢慢朝著遠處的石門走去。這個王後塚,吳永岩已經來過了好幾次,所以對裡麵的機關很是熟悉。他們穿過這間石室,就來到了一條石廊。
“看著地上的腳印走!”說了一句,他就率先前行。這條石廊的長度,不下百米,兩側還有多條岔路。
就在三人馬上就要走到儘頭的時候,吳倩下落的腳,偏移了半寸。隻聽哢嚓一聲,她腳下的地磚,瞬間下落。
看到這一幕,吳倩臉色一變,發出了一聲驚呼。眼見她就要跌落而下,洛庭軒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將她給拽了上來。
被拽上來的她,直接撲入了洛庭軒的懷裡。她的雙手,死死摟著洛庭軒的脖子,好像不摟緊,自己就會掉下去一般。
“倩倩,你沒事吧?”
“我……沒事!”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吳倩慢慢轉過頭。
“心點!”看了二人一眼,吳永岩才轉過了頭。
“踩著我的腳!”擔心她上來以後會亂踩,所以洛庭軒用左臂,緊緊夾著她的身體。這句話一出口,他才慢慢將吳倩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