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又在周圍轉了一圈,柳劍才回到了吳家門口。伸手按了一下門鈴,他就在門口等候。片刻後,兩名黑衣人,拉開了吳家大門。見是一個陌生人,兩人立刻心生警惕。
“我是大唐的柳劍。”看了二人一眼,柳劍就報出了自己的身份。聽聞他是大唐的,二人才放鬆了下來。力王在吳家也過一陣子,所以他們對大唐的人還算是親近。
“稍等。”一名黑衣人說了一句,就轉身用對講機聯係了屋內的保鏢。得到吳永岩的首肯,兩人才讓柳劍進來。將車開入院中,柳劍就朝著主棟建築走去。他剛到門口,吳永岩就走了出來。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劍君吧?”看了眼他的頭發,吳永岩麵帶笑容地說道。
“大名鼎鼎這四個字,我可承受不起。我是柳劍,您是吳家家主吳爺吧?”柳劍的話,平淡異常,沒有一絲情緒參雜其中。
“我是吳家家主吳永岩,親進。”自報了一下身份,吳永岩就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一進屋,在客廳內的水瑤和吳倩,就轉頭看去。二女見來人是一名陌生男子,不禁都有些疑惑。
“爸,他是……?”吳倩最先起身,看了眼柳劍問道。她的聲音一響起,柳劍就看了過去。在看到吳倩的那一刻,他的腳步直接頓住了。
“紅……!”紅紅兩字,差點脫口而出。回過神的他,立刻將後麵的紅字,給咽了回去。吳倩與紅魔,確實有幾分神似。
“紅?什麼紅?”聽到他那突如其來的一個紅字,吳倩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感覺到眾人的目光,柳劍頗為歉意地說道。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唐的柳劍。從今以後,他就代替力王的位置。”
“大唐的柳劍?柳劍?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又看了他一眼,吳倩嘴裡反複念著這個名字。
“這位是女吳倩。這位是我的侄女水瑤。”吳永岩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二女。水瑤看了他一眼,就轉過了頭,顯現是對這個柳劍不感興趣。
“我是吳倩。以後吳家的安全,就麻煩你了。”上前幾步,吳倩伸出了右手。柳劍看著她的手,愣了片刻,才與她握了一下。雙手一接觸,柳劍感覺她的手和紅魔的一樣溫暖。
“應該的。”
“倩倩你帶柳劍熟悉一下,我還有事要處理。”見兩人打過招呼,吳永岩就吩咐道。
“好,這邊請。”點了下頭,吳倩就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離開後,水瑤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要的是洛庭軒,你怎麼找了彆人來?”水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回頭,目光一直落在電視上。
“主人,洛庭軒最近有私事要處理,所以無法任務。”聽到這句話,吳永岩心中一動。他感覺水瑤好像對洛庭軒很感興趣。
“私事?那你覺得這個白毛,能夠幫你抵禦紅塵教?”
“他是大唐黑衣中的第一高手。洛庭軒請不來,也隻能請他了。”吳永岩也想請洛庭軒來吳家,可是人家有事不接任務,他也沒有辦法。
“希望他不是一個繡花枕頭!”話一出口,水瑤就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國,一處秘密港口。
袁麗扛著安公主,從一艘船上走了下來。幾天沒有進食的她,腳步顯得有些虛浮。為了防止定位器從體內排出,她隻能讓自己保持空腹狀態。
走了沒幾步,袁麗就看到數名紅衣女子走了過來。看清這群人身上的衣服,袁麗才將安公主交給了她們。
“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從一眾紅衣身後,走出了一名紫衣女子。這名紫衣女子,綽號杜鵑。杜鵑是一名亞洲人,長相十分漂亮。杜鵑與袁麗是老相識,是同一批加入百花組的。
“你竟然還活著。”看清來人,袁麗的嘴角扯動了一下。
“你都沒死,我怎麼能死呢。你怎麼了?”見她有些異常,杜鵑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有些水土不服。”搖了下頭,袁麗隨便找了個借口。
“先回花巢吧。”說著,杜鵑就上前扶住了她。眾人上車後,就一同離開了碼頭。車行駛了半個時以後,坐在她身旁的杜鵑,將脖子上的絲巾,給解了下來。
“這是女皇的命令!”感覺到她的目光,杜鵑隨口解釋了一句,就用絲巾將她的眼睛給蒙上了。百花組的花巢,每隔幾年就會遷移一次。袁麗已經退出多年,所以花巢早已換了位置。為了以防萬一,女皇特意交代過。
“女皇還是這麼謹慎。”任由她為自己蒙上眼睛,袁麗隨口說了一句。
“如果不謹慎點,咱們百花組早就被端了。”
一行車輛駛入無人區以後,又前行了十幾分鐘,就停在了一處土坡的後麵。見車停下,杜鵑就下了車。她走到一塊大石旁邊,伸手在大石頂端拍了三下。三響過後,大石之上出現了一道投影。輸入了一連串的密碼,土坡就緩緩朝著兩側分開。
車輛全部駛入花巢,土坡才開始慢慢合攏。花巢建立在無人區的地下,想要正常進入隻能通過大門。
花巢大門一開,守在入口處的紅衣女郎們,立刻有了動作。見是自己人回來了,便啟動了花梯。想要進入花巢內,隻能通過花梯。
控製花梯的,是一名紫衣夫人。這名紫衣夫人坐在花巢入口的最頂端,如果有入侵者的話,很難逃過她的眼睛。
杜鵑解開了絲帶,就與袁麗下了車。
“喂,瑞香,看誰回來了!”下了車的杜鵑,對著頂端的紫衣女子揮了下手。因為相隔太遠,所以她的聲音很大。
“歡迎回來曼陀羅。”坐在頂端的瑞香,看到袁麗以後,朝著她揮了下手。袁麗沒有開口,隻是朝著她比了個手勢。
“走吧,女皇正等著你呢。”說了一聲,一行人就走入了花梯之內。這個花梯,類似於普通的電梯,隻是在形狀上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