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眼見她們就要動起手來,洛庭軒眉頭一皺,聲音再次響起。
“都給我滾出去!”雖然他受傷未愈,但這一聲大喝,卻震得幾人耳中一陣風鳴。方可兒離他最近,但她反應迅速,在洛庭軒開口之時,就已經張開了嘴巴。
吳倩和安公主等人,同時轉過了頭。見他可能是生氣了,連個屁都不敢放,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那個……我也走了。”傲鳳見這裡也沒自己什麼事了,就要離開。
“不好意思。”把傲鳳牽連進去實屬不該,所以他才會出言道歉。
“沒事,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笑著搖了下頭,傲鳳就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的四個人,互瞪了好一會,誰也沒有先動手。感覺到周圍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她們才有所收斂。
回到病房門口,安公主看了看麵前的門,居然有種忐忑之感。站了差不多有五分鐘,才推門而入。刃娘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才轉過了身子,如同門神一般站在那裡。
進入房間的安公主,放輕了步子,好像生怕被人聽到一般。她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方可兒端著東西走了過來。趕緊讓開身子,等她走了出去,安公主才探頭朝著病床看去。
她剛一探頭,就與洛庭軒來了一個對視。見他正在看著自己,安公主就好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般,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過來吧。”看到她那受驚的樣子,洛庭軒想到了之前的安公主。那個時候的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聞言的安公主,扭捏了一下,才邁著步,走到了病床旁。
看著她那有些委屈的模樣,洛庭軒有些忍不住想笑。
“剛才那三個人,都是我的朋友。雖然其中一個說的話,你不願意聽,但身為主人的你,應該懂得分寸。”聽到他的話,安公主慢慢低下了頭。她沒有作出回應,好像是在靜靜地聆聽一般。
“好了,我想休息了。”見她有些不高興,洛庭軒就沒有再說下去。聽聞他要休息,安公主就從床上站起,幫他蓋好了被子,才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燕京市。
坐在辦公室的安豐寧,接到了一個電話以後,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他派去接安公主的人,竟然被人從會所內給打了出來。
隨手拿起桌上的電話,他就撥出了一個號碼。
“是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刻把我女兒送回安家大院。”安豐寧的這句話,是用帶有命令的口吻說出的。
“是。”電話那頭的人,隻說了一個字,電話就掛斷了。
放下電話,安豐寧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窗邊。看向窗外的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發出了一聲長歎。
接到命令的上官冰河,立刻給裴武徒打去了電話。正在會所內的裴武徒,聽到手機響起,就隨手掏了出來。看到上麵的名字,他猶豫了一下,就把手機揣回了口袋。
見電話沒有人接,上官冰河快步走出了辦公室。來到停車場,他就開著自己的車,朝著燕京會
所所在的方向駛去。
車剛到會所門口,就被人給攔住了。
“先生,這裡是私人會所,您有會員卡嗎?”門口的安保,見他的車牌號沒有登記在冊,所以才會上前詢問。
“這是我的證件,我找你們安保部經理裴武徒。”隨手拿出自己的證件,上官冰河就報出了裴武徒的名字。
“請稍等。”安保人員無法確定他的身份,所以隻能用對講機聯係裴武徒。聽聞有人找自己,裴武徒立刻就猜到了是誰。猶豫了一下,他才大步走向了會所大門。
“開門。”他先是吩咐安保人員開門,然後就上了上官冰河的車。因為會所大門與大樓之間,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所以他才會如此。
“師兄,你找我有什麼事?”坐進車內,裴武徒就開口了。此時的他,臉上帶有一絲疑惑之色,好像真的不知道對方的來意一般。
“我為什麼來,你難道不清楚嗎?”見他還在自己麵前裝傻,上官冰河皺了下眉頭。
“不會是為了你那些手下吧?”皺眉的舉動,沒有逃過裴武徒的眼睛。他很了解自己的師兄,所以沒有再繼續裝傻下去。
“我可以不計較你打我的人,但必須把安公主交給我。”
“公主?她不在會所。”見他提到安公主,裴武徒沒有隱瞞,直接照實說了。
“不在這裡?”聞言的上官冰河,眉頭又皺了一下。
“公主之前回來過,但是又走了。”
“走了?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三號可是下了領命,所以他必須找到安公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她走的時候,沒有跟我說過。”輕搖了一下頭,裴武徒表示自己不知道安公主的去向。
“希望你沒有騙我。”將車停在主棟大樓門口,上官冰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極為的嚴肅。
“我哪敢騙你,安公主真的不在會所。”聞言的裴武徒,滿臉認真地又回答了一遍。
“好。你不下車?”點了下頭,上官冰河就準備離開。見他沒有下車的意思,便有些詫異地問道。
“你這就走?留下一起吃個飯吧。”眼見天就要黑了,裴武徒打算留他吃飯,順便需敘敘舊。
“今天不行,我有任務在身。”
“那好吧。”知道他的脾氣,所以裴武徒沒有再強求。
上官冰河離開後,立刻發動特殊作戰部的人,尋找安公主的下落。經過各方協助,終於找到了安公主的蹤跡。但那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平川市,第一醫院。
這幾天在二女的細心照料之下,洛庭軒另外兩塊骨頭,有了明顯的恢複。但最嚴重的那一塊,卻沒有一絲變化。醫生拿著剛得出的診斷,找到了方可兒。看著上麵的內容,方可兒的眼眶,直接就紅了。
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她扭過了頭。醫生見狀,臉上滿是不忍之色。長歎了一聲,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