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那就好。他們是……?”點了下頭,洛庭軒就注意到了門口的八人。這八人頭部微低,一身氣勢不弱於紅塵教的那些弟子。
“回我主,他們是我剛選出的八冥將。”見他問起,冥茶立刻解釋道。
“氣勢稍可,不知實力如何?”又打量了一下八人,洛庭軒便收回了目光。
“實力不弱於當初的獄。”他口中的獄,可是上了凶神榜的人,其實力更是八冥將之首。
“那便可以。可兒,給冥茶安排個房間。”點了下頭,洛庭軒便吩咐了一聲。
“是,主人。”方可兒點了下頭,就從沙發上站起。看到她以後,冥茶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主人,您把他們都叫來,是為了對付天門嗎?”目送著冥茶上樓,黑鋒開口問道。
“我殺了天門兩名弟子,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天門勢大,僅憑我一人,有些難以招架。”一想到天門將至,洛庭軒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主人,您實力強大,那天門中人怎是對手。”他皺眉的舉動,被黑鋒看在眼中。心中一緊的她,出言寬慰道。
“但願吧。”想到對方所施展出的氣,洛庭軒不禁發出了一聲長歎。
最後到的,是人屠四侍。當四人出現在彆墅門口的時候,保鏢們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如臨大敵般的神情。
他們進入彆墅,在門口的八冥將就抬起了頭。人屠四侍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直奔著沙發走去。
“主人。”來到沙發旁,四人同時躬身行禮。黑鋒看到四人後,不禁有些驚訝。她也隻是聽說過人屠四侍,還是第一次見到活人。
“辛苦了。可兒,給他們安排一下。”
“是,主人。”方可兒答應了一聲,就帶著四人上了樓。幸虧這個彆墅夠大,要不然還真住不開。
“主人,他們就是人屠四侍?”看了看四人手裡拎著的箱子,黑鋒好奇地問道。
“對。”
“那個人會不會來?”提到人屠四侍,黑鋒就想到了一個人。她口中之人,名曰赤煉。赤煉一入地下世界,就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他被稱為地下世界的王者,但最後敗於一人之手,自此就從地下世界中消失了。
“不會。”洛庭軒知道她說的是誰。聞言後,輕搖了一下頭。
“噢。”對於這個曾經的王者,黑鋒很是好奇。本以為可以見到,卻沒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沒有叫他。
“以後你會見到的。”感覺到她有些失望,洛庭軒隨口說了一句,就起身上了樓。人已經到齊了,就等著天門中人上門了。
天墟山。
段地寒一行九人,朝著山門走去。在山門的頂端,坐著一位老者。這名老者,身穿一襲黑衫,一頭雜亂的長發,散亂在肩頭。
可能是聽到了腳步聲,老者慢慢睜開了眼睛。
“門令。”一行九人,剛走到山門口,耳邊就響起了這兩個字。
“門令在此。”聞言的大長老,立刻從衣內掏出了一塊令牌。他說話的語氣,與以往不同,顯得頗為恭敬。段玄宗見狀,不禁有些詫異。
“走吧。”看到他手中的令牌,老者慢慢閉上了眼睛。
“是。”段地寒點了下頭,就帶著一行弟子離開了山門。
“師父,剛才那位……?”雖說段玄宗不是第一次見那名老者,但對其身份,卻是不知。今日見自己師父的態度,便心生疑惑。
“如果論輩分,我們應同屬長老。但要論實力與修為的話,他可以與副門主向抗衡。”見自己弟子問起,段地寒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他中間那個字,是天嘍?”聞言的段玄宗,麵露驚訝之色。
“對。”點了下頭,段地寒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一行九人下了山以後,就走進了一家旅店。這間旅店不大,隻有兩層,在旅館旁邊有著數個車庫。這家旅店的名字,名叫天外樓。店內之人,一看到走在最前麵的段地寒,立刻就迎了上來。
“大長老。”這名旅店的工作人員,雖然一身布衣,但卻是天門弟子。
“備車,我們要去望寧市。”瞥了麵前之人一眼,大長老的聲音中,帶有明顯的不耐煩之意。
“是。”恭敬地答應了一聲,他就回到了吧台內。片刻後,兩輛豪華的商務車,出現在了旅店的門口。
“大長老,車已經準備好了。”見車來了,旅店內的那名弟子,立刻就走了過來。聞言的大長老,連看都沒看他,直接起身走出了店門。
“呸,什麼東西。”目送著兩輛車離開,那名弟子罵了一句,才回到了旅店內。
望寧市與天墟山相鄰,所以天門的人,都會先去望寧市,然後乘機前往其它地方。望寧市因為地處偏遠,所以不算富裕。原本這裡是沒有機場的,還是因為天樓的出資,所以才修建了機場。但就算如此,機場大廳內,還是依然冷清。
隨著兩輛商務車,停在機場門口,一行九人先後下了車。走在最前麵的段玄宗,推開機場的玻璃門,待自己師父進入後,才跟了進去。
以天門的財力,不可能沒有自己的私人飛機。在臨行前一天,天門已經給機場打過電話,安排好了起飛事宜。
天門這一身長衫,在望寧市,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機場的高層,看到一行九人後,立刻就迎了上去。
傍晚時分,飛機降落在平川機場。隨著艙門被空姐推開,段地寒第一個走出了機艙。目光掃過麵前的一切,從他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一行人剛走出通道,就看到了一身白衫的段玄石。他們這些人身上的衣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拍電影呢。
“大長老。”看到走在前麵之人,段玄石滿臉堆笑,立刻就迎了上去。
對於他的問好,大長老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直接從他身邊走過。段玄宗見狀,心中暗歎了一聲,就跟著自己的師父,走出了機場大門。眼見如此,段玄石慢慢轉過身,眼中閃過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