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備車!”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段地冥就轉過了身。
“是,冥長老。”夥計答應了一聲,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兩個小時以後,商務車停在了機場的門口。大步走進機場,段地冥就直奔著登機口而去。
傍晚時刻,一行三人走出了機場。由於來的匆忙,所以沒有聯係這邊的天樓。
出租車司機,看了眼三人的裝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還以為,是對方想玩非主流,所以才弄了這一身裝束呢。
隨著出租車停在天樓門口,段地寒先是抬頭看了眼天樓二字,便邁步走了進去。保安看到三人身上的長衫,心中一動,立刻通知了段玄石。得知為首之人身穿銀絲長衫,他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不敢耽擱,快步朝著天梯走去。一走出天梯,映入他眼簾的,是段地冥的身影。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段玄石快步迎了上去。
“冥長老。”雖然很是不願如此叫對方,但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修為提升到了地階呢。
“我師父的遺體呢?”看了他一眼,段地冥地聲音就響了起來。
“在醫院的停屍間。”聽到他那冰冷的語氣,段玄石趕緊回答道。對方的身份,今非昔比,他怕一個不好,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帶我去!”冷冷地吩咐了一句,段地冥就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是。”答應了一聲,他便對著身旁的保安揮了下手。保安會意,立刻去準備車了。趁著他轉身的機會,段玄石給洛庭軒發了一條信息。
一行幾人來到醫院,段地冥看著麵前的無頭屍體,身體竟然出現了輕微的顫抖。段玄石見狀,就與其他人離開了停屍間。
“師……師父,徒兒……徒兒來晚了。”慢慢伸出有些顫抖的右手,他的眼眶漸漸開始泛紅。一係列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他的心頭。在他剛入寒脈之時,曾被另外一個脈係的師兄打傷。自己的師父得知後,立刻就拉著他上門尋仇。他還清楚的記得,師父為了給自己報仇,被人打傷的場景。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暗暗發誓,一定不會再讓師父受此侮辱。
不知過去了多久,段地冥才走出了停屍間。走出的他,臉上的神情極為得難看,渾身殺氣騰騰。
“你們兩個,先將師父與師兄弟的屍體運上飛機。”段地冥吩咐了一句,就直奔著外麵走去。
“是,長老。”兩名弟子見狀,立刻答應了一聲。
方家彆墅。
此時的洛庭軒三人,正在大廳內看著電視。隨著一陣門鈴聲響起,三人同時轉過了頭。
“我去開門。”洛庭軒說了一句,就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看了眼門口的屏幕,他便拉開了彆墅的門。現在彆墅沒有保鏢,所以院門是關著的。
“董事長呢?”此時說話之人,是方可兒的秘書顧長青。
“在裡麵。”見他一臉焦急,洛庭軒就指了下彆墅。聞言的顧長青,沒有再多說什麼,快步走進了彆墅。
眼見自己的秘書匆匆而來,方可兒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顧長青很少會如此,所以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董事長,園區那邊出了點狀況,您跟我去一趟吧。”一見到她,顧長青就有些焦急地說道。
“好,我上去換件衣服。”方可兒答應了一聲,就立刻跑上了樓。雖然對方沒有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出於對他的信任,方可兒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眼見她下了樓,洛庭軒便開了口。園區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方可兒一個人去他有些不放心。
“嗯,好。”知道他是擔心自己,方可兒心中一暖,便沒有拒絕。
“我去備車。”黑鋒聞言,就打算去車庫。
“不用了,我開車來的。”因為知道保鏢的事情,所以顧長青是直接開車過來的。
“那黑鋒你留在家裡吧,我和可兒去就行了。”
“嗯,好。”因為有外人在,所以黑鋒沒有叫他主人。
將三人送出院門,黑鋒就將大門給關上了。
“長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施工方的王總,卷了工人的錢跑了。工人幾個月沒有開工資了,情緒都很激動,現在都嚷著要罷工。”工業園是目前方天集團最大的一個項目。上百名工人同時罷工,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處理不好,不但會影響工程的進度,還會影響到集團的名譽。這個時候,身為集團董事長的方可兒,必須在場,這樣才會顯得集團重視這件事。
“什麼?這個混蛋,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你報警了嗎?”聞言的方可兒,臉色一沉。卷錢逃走的老板,是最為可惡。
“報警了,警察已經下了通緝令。”
三人來到工業園以後,就看到數輛警車,停在工業園的外麵。走進工業園,映入他們眼簾的,是百名工人的身影。他們各個手裡都拿著東西,就坐在臨時辦公室的門口。
“董事長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百名工人同時看了過來。看到方可兒以後,他們同時站起,直奔著這邊湧來。
看到這一幕,方可兒臉色絲毫未變。雖然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手裡還拿著東西,但有洛庭軒在,就算有千軍萬馬她都不怕。眼見這群人靠近,洛庭軒一步上前,擋在了方可兒的麵前。
“大家彆衝動!”警察見狀,立刻衝了過來,想要阻止他們。但畢竟人數有限,還沒走幾步,就被人群給擠了回去。
“大家冷靜一下,我們是來給你們解決問題的。”這個時候,顧長青的聲音響了起來。
可衝在最前麵的幾個人,根本就不聽他的話,揮起了手裡的鐵鍁,就朝著他的頭拍去。
眼見鐵鍁就要落在自己的頭頂,顧長青臉色大變,下意識地朝後退去。
就在這時,一隻手抓住了下落的鐵鍁。隨著這一隻手,一用力,鐵鍁便被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