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就用這個女人!”見他同意,段玄石就指了下黑鋒。聞言的黑鋒,心中一緊,怒瞪了他一眼。
“用她?那洛庭軒能乖乖去天門嗎?”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女子,段地冥有些疑惑地問道。
“當然。洛庭軒很是在意她,隻要我們用她當誘餌,那洛庭軒肯定會去天門。”
“那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如果洛庭軒沒有去,那後果你應該知道。”猶豫了一下,段地冥便隨手將黑鋒扔在了地上。他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冷冷地瞥了段玄石一眼。
“是,玄石知道。”感覺到他的目光,段玄石身子一顫,立刻躬身說道。
“把她帶上,我在車裡等你。”收回了目光,段地寒便朝著門口走去。在路過黑鋒身邊的時候,他的右腳直奔著黑鋒的頭部踢去。隻聽砰地一聲,黑鋒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便暈了過去。
目送著他離開,段玄石才鬆了一口氣。
“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裡了。”看了眼地上的黑鋒,他小聲地說出了這句話。找來了紙筆,留下了一個地址和一句話,就扛著她走出了彆墅。
其實段玄石這麼做,是有兩個目的。一,是想保住黑鋒的命。二,是想讓洛庭軒去天門鬨上一鬨。原本他以為大長老死了,寒脈就會完蛋。沒想到這個段地冥,竟然突破到了地階,而且境界也提升了。有這樣一個人在,他寧脈不但無法崛起,更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既然如此,他便設計引洛庭軒去天門,將寒脈攪個天翻地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洛庭軒便與方可兒回到了彆墅。一下車,洛庭軒就看到大門不見了。想到了什麼的他,一摸口袋,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一直在臥室內。大步衝進彆墅,就看到了地上的唐刀。看到唐刀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了一般。
“黑鋒……黑鋒!”喊了幾聲,才注意到桌子上的紙條。快速拿起,就看到了上麵的內容。
“人我帶走了,如果想讓她活,就來天門找我。”目光落在一個名字上,洛庭軒的眼中閃過一道凶芒。
“天門!”隨著一聲暴喝出口,強烈的殺意,從他體內迸發而出。一旁的方可兒,感覺到了這股殺意後,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了起來。身子一個穩住,險些摔倒。
離開的段地冥,沒有再回天樓,而是直接去了機場。大長老的屍體還在飛機上,所以他必須立刻返回天門,否則屍體就無法保存了。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段玄石買了一個大袋子,將黑鋒裝了進去。機場畢竟人多眼雜,扛著一個人進去太過眨眼。
將袋子送上了飛機,段玄石才走了下來。
“你的那點小心思,彆以為我不知道。等我收拾完洛庭軒,再回來收拾你!”在上飛機之前,段地冥說出了這句話。聞言的段玄石,雖然心中很是震驚,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冥……冥長老,您……您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我可都是為您和天門著想啊。”麵帶疑惑的他,好像真的不明白對方所說的話一般。
“彆再裝了!我寒脈的人都死了,就你還活著,這代表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段地冥就轉身走上了飛機。目送著他離開,段玄石的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知道又如何,你還有命再來平川嗎?”眼見艙門關閉,他那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剛回到天樓,就聽到了手機的鈴聲。看了眼上麵的號碼,他立刻走進了天梯。等回到了九重宮,才接聽了電話。
“洛兄弟,我給你發的信息,沒有收到?”電話一接通,他便率先開了口。他之所以先說出這句話,是想提醒洛庭軒,你拜托我的事情我都做到了。
“電話一直在臥室,我沒有看到。黑鋒呢?她現在怎麼樣?”一想到黑鋒還在天門的手中,洛庭軒就很是擔心。
“放心吧,她沒什麼事,隻是暈了過去。”
“那她現在在哪?”聽聞黑鋒沒有生命危險,洛庭軒才鬆了一口氣。
“在去往天門的路上。”
“天門!我知道了。”在念出天門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極為冰冷。隨口說了一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希望你這一去,從此再無寒脈。”放下手裡的電話,段玄石的眼中閃過一抹期盼之色。
看著自己主人那難看的臉色,方可兒走了過來,緊緊抱著他。
“可兒,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連自己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感覺到她那溫暖的懷抱,這一刻的他,顯得是那麼的無助。
“主人,雖然您實力很強,但也隻是一個普通人。世間這麼大,實力強大之人數不勝數,總有您應付不了的。”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低落,方可兒柔聲安慰道。
“我明天一早就去天門,一定要把黑鋒救出來。”
“嗯,可兒相信您一定能救出黑鋒的。”
天墟山。
當段地冥等人回到天墟山的時候,天色已經快亮了。得知大長老的屍體運回,段天浪帶著一眾長老趕到了寒峰b4e553e8。
看著麵前的無頭屍體,段天浪的眉頭緊皺。
“冥長老,那個叫洛庭軒的,你解決了嗎?”見他去了一天不到就回來了,段天浪便開口問道。
“沒有。”
“沒有?沒有替自己的師父報仇,還有臉回來?”還未等段天浪再開口,段地寧的聲音便率先響起。聞言的段天浪,看了他一眼,便回過了頭。
“這是我寒脈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段地冥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早就想滅了寧脈,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你……!”聽到他的話,段地寧麵露怒容,剛要開口就被段天浪給打斷了。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吵架!冥長老,你是有什麼打算嗎?”段天浪知道他與自己師父的感情,所以才會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