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看著二人緊張的樣子,項天心中一陣沒底。他這才出去幾天啊,天煞門怎麼就多了位這麼年輕的長老。
上官雪柔將黑鋒慢慢放在床上,一轉身,就看到了臉色有些不對的他。
“二師兄,是那個挨千刀的傷了黑鋒?”她這句話一出口,項天的臉色又變了變。此時的他,在心中暗想,我就是那個挨千刀的。雖然在心中承認了,但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自己的師妹。
“那個……是……!”看了她一眼,項天顯得欲言又止。就在這時,上官兩兄弟快步走了進來。看了兩位門主一眼,他就退到了一旁。眼見二人臉上都帶有擔憂之色,他在心中暗自猜測,這個年輕的長老到底是何身份,竟然會引得兩位門主如此重視。
上官連明看了眼黑鋒,然後眉頭一皺,快步來到床邊。經過一番檢查,他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康複。”為黑鋒蓋好被子,上官連明就站了起來。
“隻要不影響她以後修煉就好。”聽聞沒有什麼大礙,上官連天才鬆了一口氣。
“是誰傷了她?”從她的傷勢來看,一看就是被人所傷。上官連明有些不明白,在整個天煞門,有誰敢對她動手。
“是……是我。”感覺到門主的目光,項天上前一步。聽到他的話,上官連明和上官雪柔,同時看了過去。
“是你?你為什麼要傷她?”二人同時說了一句,然後有些奇怪地問道。
“我見她極為陌生,又身穿紫紋黑衫,就以為她是彆的門派混進來的奸細。”項天在交代的事情的時候,一直低著頭,好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孩一般。
“不問青紅皂白就胡亂出手,去刑堂跪著,等著副門主發落!”看著他那個模樣,上官連天越想越生氣。好不容易弄個藏氣之體,如果因為這件事廢了,那他殺了項天的心都有了。上官連明主管刑堂,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所以項天不該再多言語,答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他的臉色就漸漸冷了下來。目光微冷地回頭望了一眼,就大步離開了。
上官連明精通醫術,他給黑鋒開了點藥,然後就交給了上官雪柔。
回到刑堂,上官連明就看到了跪在那裡的項天。
“項天啊,給我一個不罰你的理由!”走到主位上坐下,上官連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弟子一時魯莽,甘願領罰。”聞言的項天,沒有多言,直接出言領罰。
“好!敢作敢當,大丈夫所為。”見他沒有狡辯,也沒有給自己找借口,上官連明臉上露出了一抹讚許之色。
“去把門規抄錄千遍,然後去飯堂幫一個月的忙。”上官連明對他的懲罰,可謂是不疼不癢。因為他的初衷是好的,擔心有奸細混入天煞門。可畢竟犯了錯,懲罰還是需要的。
“是,多謝副門主。”領過了懲罰,他就起身離開了刑堂。目送著他離去,上官連明發出了一聲長歎。他有些擔心,這件事如果被後山那位知道了,會不會震怒。
傍晚時分,飯堂內。
幾名親傳弟子一坐下,就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二師兄?你這是……?”餘萬見他一身飯堂弟子打扮,臉上立刻就出現了疑惑之色。
“犯了點錯誤。”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項天隨口說了一句。
“二師兄,你這是犯了什麼錯啊?會被罰到飯堂幫忙?”一旁的匡山嶽,忍不住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還是第一次有親傳弟子受到這樣的懲罰。
“彆問了,趕緊吃飯吧。”擺了下手,他就轉身離開了。幾人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就沒有再去問。
這個時候,上官雪柔從門外走了進來。餘萬看到她,立刻伸長了脖子,尋找著什麼。
“不用看了,黑鋒受了傷,不會來了!”見他伸長了脖子,上官雪柔瞥了他一眼。
“受了傷?怎麼受傷的?”聽聞黑鋒受了傷,餘萬臉色一變,立刻追問道。
“被人打傷的!”她剛坐下,恰巧看到了一旁的項天。她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故意朝著項天看了一眼。
“被人打傷的?誰!誰乾的?”一聽她是被人打傷的,餘萬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桶,麵露怒容不說,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在遠處的項天,聽到兩人的對話後,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在原地停留了片刻,就端著東西走了過去。
“項師兄,你怎麼變成了飯堂弟子了?”見他親自為自己端飯,上官雪柔故意如此問道。眾人聞言,同時看向了他。匡山嶽和李健森,對視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
“師兄犯了點錯,所以被副門主罰來飯堂幫忙。”聽她問起,餘萬開口解釋了一句。見他還沒看出是怎麼回事,匡山嶽和李健森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那二師兄,犯的是什麼錯誤啊?”瞥了餘萬一眼,上官雪柔將目光落在了項天身上。
“一時衝動。”抬頭看了她一眼,項天丟下了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哎,柔兒師妹,你還沒告訴你,到底是傷了黑鋒啊?”見她一直沒有說出對方是誰,餘萬便繼續追問道。
“就你這個腦子,還想追黑鋒?你省省吧!”見隻有他一人還沒有明白,上官雪柔忍不住說了一句,就沒有再去搭理他。
“我……我哪有追……!”
當黑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緩緩睜開眼睛的她,看了看周圍,試著坐起。可是身上傳來的劇痛,使得她有些力不從心。無奈之下,隻能重新躺下。
“項天,你給我等著!”想到傷了自己的那人,黑鋒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雖然對方實力很強,但她有信心能夠超越對方。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上官雪柔端著藥,走了進來。
“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