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棍與鞭對撞後,發出了一聲爆響。不敢再做耽擱的司飛,氣運腳下,整個人瞬間衝出。
見對方來襲,黑鋒身子一轉,長鞭回收之後,再次抽出。正在前衝的他,立刻停下腳步,以天龍棍抵擋。
一棍抽飛了來襲的鞭子,司飛雙腿一躬,整個人就來到了對方的身旁。手中棍子揮舞,朝著身旁之人砸去。
眼見對方臨身,黑鋒臉色發生變化的同時,左手一揮,一道牆壁擋在二人麵前。可這道牆壁在專屬凝物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牆碎的刹那,天龍棍直奔著她的頭頂而去。看到這一幕的黑鋒,臉色大變,顯然已經無力阻擋。就在天龍棍與她的頭,僅剩下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了。
“你輸了。”停下手上動作的他,說出了這句話來。聞言的黑鋒,看了對方一眼,就揮散了手中的黑龍鞭。長出了一口氣,就轉身走下了擂台。
“沒事吧?”見她下來了,洛庭軒開口問道。如果剛才對方不停手的話,他會直接衝上去。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有人傷害黑鋒。
“沒事。”見自己主人問起,她輕搖了一下頭。
“少年組,天龍教勝。接下來,是巔峰組第一場。”隨著這個聲音響起,方文藍與一名天龍教弟子,一同走上了擂台。
這名天龍弟子名叫司戰,擁有著通幽五級的修為。
兩人上台後,先是互相行禮,然後才同時有了動作。手握大關刀的方文藍,氣運腳下,整個人直接離開了原地。
刀棍的第一次碰撞,方文藍略占上風。退後了幾步的司戰,穩住身子後,便皺起了眉頭。對方修為比他高,而且手中的專屬凝物也比他的更為沉重,所以讓他有種不敵之感。
見對方沒有立刻動手,方文藍刀身垂於身後,腳下再次有了動作。眼見已經來到對方身邊,手中大關刀一揮而起。看著直奔著自己頭頂劈來的大關刀,司戰心中一緊,手中天龍棍立刻揮出。
隻聽砰地一聲,司戰感覺到自己雙臂一陣發麻。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對方的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處。
這一腳可不輕,將他踹飛了數米,才落在了擂台上。剛要爬起,就看到對方再度臨身。眼見大刀下落,顧不得其它,趕緊在擂台上一個翻滾,躲過了來襲的大關刀。
快速爬起後,手中天龍棍一甩而出。
“大威天龍!”隨著他雙手連連揮動,長棍化作飛龍,朝著方文藍衝去。見識過這招的他,雙手同握刀柄,然後嘴中發出了一聲大喝。
隨著一聲爆響發出,大關刀與飛龍同時崩碎開來。擂台上的兩人,也被衝擊波擊飛了出去。
司戰的身子,直接飛出了擂台,重重地落在了地麵上。相比於他,方文藍能好上一些。他隻飛出了幾米,就落在了擂台上。
看了看二人,古不通就走上了擂台。
“巔峰組第一場,天煞門勝。”聽到他的話,天煞的眾人就走上了擂台。
“大師兄,你沒事吧?”將擂台上的方文藍扶起,上官雪柔臉上滿是關心之色。
“沒事,放心吧。”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就搖了搖頭說道。
第二場,由上官雪柔對戰司狂。
司狂在天龍教真傳弟子中排名老二。已經三十的他,修為達到了通幽五級。這種年齡和修為,不論放到哪個門派,都是天才一般的存在。
見對麵之人是一名女子,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就凝化出了天龍棍。他的境界還停留在化形,所以手中的天龍棍顯得有些虛幻。見對方已經動用了專屬凝物,上官雪柔右手一揮,天煞劍直接入手。
手握天煞a84ac043劍的她,劍身一抬,劍尖直指對方。看到這一幕的司狂,眉頭一皺,腳下直接有了動作。
前衝的他,手中天龍棍連連揮舞,然後朝著對方砸去。眼見對方臨身,上官雪柔手中天煞劍一揮而出。
隻聽砰地一聲,兩個專屬凝物對撞在了一起。響聲過後,同時分開,然後又再度碰撞。
幾次之後,天龍棍上出現了道道裂痕,顯然已經快要破碎了。司狂見狀,眼睛微眯了一下。
“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天龍的專屬凝技吧。”站在原地的她,沒有直接出手,而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專屬凝技這個東西,不是每個門派都有的。比方說之前幾個交手的門派,就沒有人使用專屬凝技。也有可能是他們沒有掌握,所以才沒有使用也說不定。天煞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專屬凝技,但那都是壓箱底的東西,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使用的。而且釋放專屬凝技所帶來的消耗,可比凝化專屬凝物更大。
聞言的司狂,猶豫了一下,就拋出了手中的天龍棍。飛出的天龍棍,瞬間變成了飛龍,直奔著她衝去。
看著那張牙舞爪的飛龍,上官雪柔手臂一甩,天煞劍瞬間射出。射出的天煞劍,直接就洞穿了飛龍的身體,使其瞬間崩碎開來。
看到這一幕的天龍眾人,同時變了臉色。雖說這天龍是由低階專屬凝物所化,但也不能如何不堪一擊吧?
揮出天煞劍的同時,她就已經離開了原地。躍起的身子,接住下落的天煞劍後,就朝著對方衝去。
當司狂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衝到了自己的麵前。手中天煞劍,直奔著他的脖間刺去。
就在這時,一麵透明的盾牌,擋在了兩人的中間。可凝聚這麵盾牌的人,不論是境界還是修為都比上官雪柔弱,所以盾牌根本就抵擋不住這一劍。
崩碎的刹那,天煞劍就已經抵在了對方的脖間。
“還繼續嗎?”見對方好像還有繼續動手的意思,就將劍身朝著脖子的方向挪了挪。
“不……不了。”感覺到脖間的涼意,司狂趕緊停下了動作。聽到這句話,上官雪柔才放下了手中的劍。
“巔峰組第二場,天煞門勝。”當這句話響起的時候,司毀臉上的神情就越發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