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你聽說過洛樓嗎?”等到黑衣人都離開了,王天虹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洛樓?您說的洛樓,是之前的天樓吧?”聽到這個名字,鐵千秋回憶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洛樓遍布華夏,所以他怎能不知。
“對。在咱們燕京,也有一座洛樓。我想讓你去處理的事,就與這個洛樓有關。”見他知道,王天虹也就不用解釋太多了。
“楊主席直說即可。”
“我的兒子與洛樓的人發生了一些衝突,現在就被關在洛樓內。你也知道,以我的身份出麵有些不合適,所以……。”見他都這樣說了,王天虹也就不再廢話了。
“楊主席是想救出你兒子即可,還是……?”聞言的他,立刻就明白了。雖說心裡很是不願處理這樣雞毛蒜皮的事,但以他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拒絕對方。
“這個洛樓的背後也有人撐腰,所以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就可以。至於做的什麼程度,你自己拿捏即可。”洛樓能在華夏屹立這麼久,背後不可能沒有人支持。雖說這件事牽扯到自己的兒子,但也不想因此樹立一個政敵。
“我知道了。”鐵千秋答應了一聲,就直接從沙發上站起。
“千秋啊,這件事就麻煩你了。”他剛走了幾步,耳邊就響起了對方的話。那不鹹不淡的語氣,使他皺了一下眉頭。他停頓了能有一秒的時間,就直接走出了小樓。
現在的鐵千秋,正在韜光養晦。等到紅塵之氣大成的那一天,就可以不用顧及任何人了。
見他走出了小樓,魆趕緊拉開了車門。坐進車內的他,看向小樓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寒芒。
紅旗車離開了國院,就直接去了燕京的洛樓。下了車的他,看了眼麵前如同寶塔一般的建築,直接邁步走了過去。麵無表情的魆,則是跟在他身後,一同走向了洛樓。
“不知兩位要到哪一重天用餐呢?”看到兩人走了進來,一名仙仆快步迎了上來。
“我要見你們樓主。”看了麵前的仙仆一眼,鐵千秋就開口了。話音剛落,從他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樓主是不見客的。”在燕京這個地方,有很多大人物。所以每天要求見樓主的人,可以說是數不勝數。這裡的仙仆都經過特殊培訓,知道該如何拒絕一些無理的要求。
“把這個交給他,他就明白了。”目光又在麵前仙仆的雙腿上停留了片刻,就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證件。
“那……好吧,您稍等一下。”看到對方遞來的證件,仙仆心中一驚。答應了一聲,就拿著證件朝著一旁走去。與保安交涉了一下後,就走了回來。在這期間,鐵千秋一直在注意著對方的雙腿。
“兩位請在這邊稍等片刻。”隨著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帶著二人來到了一旁的休息區。
“記住她,今晚就她了。”坐下的鐵千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仙仆。聞言的魆,點了下頭。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仙仆,便收回了目光。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一名身穿金絲白衫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廳之內。白衫之人一露麵,就有不少人圍了上來。
“洛樓主,好久不見啊。”
“洛樓主,您怎麼親自下來啦?”這群人好像都與這名樓主很熟的樣子,滿臉堆笑地跟他打著招呼。
“各位,我有事要處理,就不招呼了。”對著眾人一拱手,就走向了休息區。這名身穿金絲白衫之人,正是洛門的現任門主洛天石。
洛天石的原名叫段玄石。因為認了洛庭軒為主,所以就將姓氏給改了。為了快速提升修為,穩住自己門主的地位,他可是傾儘了門派內所有的珍貴藥品,才將修為提升到了天階。
原本坐鎮燕京洛樓的,是他的師父。可因為他的師父最近即將突破天階,所以就回到了門中閉關。沒有找到合適人代替的他,隻能親自過來了。
見門主親自下來了,那名仙仆趕緊迎了上去。
“樓主,就是這兩位。”順著仙仆所指的方向看去,洛天石就皺起了眉頭。這兩人身上都有著明顯的氣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兩位請隨我來。”走上前的他,先是拱了下手,然後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著麵前的白衫之人,鐵千秋也能感覺出對方的不同。他對煉氣方麵的知識知道較少,所以隻能看出對方與自己一樣,也是一名煉氣者。
三人乘坐天梯來到了九重天,就一同走進了九重宮。
“兩位請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洛天石就坐在了主位上。
“不知兩位今日到我洛樓來,所為何事?”麵前二人不但是華夏政府的高層,而且還是煉氣者,所以他的態度十分客氣。
“我們是什麼人,相信樓主已經清楚了。今天來呢,是為了跟樓主要一個人。”原本打算直接動手的鐵千秋,見對方也是一名煉氣者,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他修煉的日子尚短,對自己的實力還不是很清楚。
“要人?要什麼人?”聽到對方的話,洛天石心中一動。雖說已經猜到了對方所要之人是誰,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一副疑惑之色。
“不知是否有一位叫王非寧的人,被您扣在洛樓內?”對方臉上的神情,都被鐵千秋看在眼中。不論對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都無所謂,他直接就說出了所要之人的名字。
“王非寧?王……噢,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前兩天在我洛樓鬨事的那個小子吧?”聽到這個名字,洛天石輕聲念了一句後,臉上就出現了一抹回憶之色。片刻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可知道他的身份?”又看了他一眼後,鐵千秋就問出了這個問題。他這麼問,就是想看對方的反應。這個王非寧,屬於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所以在整個燕京很少有人不認識他。洛樓突然將其扣下,一定是有什麼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