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孔局長,這件事我們會幫你的。”看到對方那有些蒼白的臉色,鳳凰說出了這句話。她能夠體會到對方此時的感受,所以才打算幫忙。
“沒用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群人是誰。而且我老婆和女兒還在他們手中,一旦對方聯係不到鐵川,那……那她們就危險了。”輕搖了一下頭的孔泉生,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女兒,不禁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聽到他的話,二女對視了一眼後,鳳凰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走進審訊室,就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鐵川。
“把人給我弄醒!”看了眼還在昏迷的鐵川,她就對著身旁的行動處成員吩咐道。兩人點了下頭,就轉身走了出去。片刻後,他們拎著個水桶走了進來。
一桶水下去,鐵川才漸漸恢複了知覺。他身上的槍傷已經被行動處的人給處理好了。對方可是尋找地下組織的關鍵,所以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就死掉了。
慢慢抬起頭的他,用那冰冷的目光看著麵前的女人。
“孔局長的老婆和女兒在哪?”感覺到對方的目光,鳳凰直接開口詢問。可對方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一直沒有開口。
“不說是吧?那我就逼你說!”見他嘴這麼硬,鳳凰看了看周圍,將一旁的鐵椅子拖了過來。雙手抓住椅背的她,用椅子朝著對方身上招呼。幾下過後,鐵川的嘴角就流出了血液。可是對方仍然麵無表情,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林中!”眼見如此,就轉頭對著身旁之人揮了下手。叫林中的男子會意,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
“既然你不說,那留你也沒什麼用了!你這種畜生,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的!”她在說話之時,將對方身上的衣服劃開了。看了眼那幾處傷口,直接將上麵的紗布給扯了下來。可能是由於動作太過粗魯,傷口處又有血液流出。沒有在意這些的鳳凰,用匕首又在對方身上劃出了幾道口中。
“慢慢享受吧!”用桶接住流淌而下的血液後,她就冷冷地說出了這句話。話音一落,就帶著三人離開了。
目送著三人離開,鐵川的眉頭皺了一下。慢慢低頭看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一眼,便深吸了一口氣。
站在審訊室外的三人,通過牆壁上的屏幕看著在麵前的鐵川。
“鳳凰姐,這招能行嗎?”
“行不行也得試一試。孔局長的家人都在他們手上,如果不想辦法救出恐怕凶多吉少。”也無法確定的鳳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對方一看就不是善茬,所以想要問出些什麼非常困難。
“林中,你讓傲鳳繼續調查地下組織的事情,孔局長家人這邊我來負責。”突然想到龍王交代下來的正事沒辦,所以趕緊轉頭吩咐道。
“好。”
隨著時間流逝,審訊室內的鐵川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在外麵的鳳凰看了眼桶裡的血液,知道差不多了。
推門而入的她,邁步走到了對方身邊。可能是聽到了聲音,被捆在椅子上的鐵川慢慢抬起了頭。
“怎麼樣?被放血的滋味不錯吧?”見他看向了自己,鳳凰冷聲問道。
“我死了,那對母女也活不了!”聽到她的話,鐵川終於開口了。
“跟你說實話吧,那對母女也不是我的家人,你說不說都無所謂。我隻是奉命行事走個過程而已。”一臉無所謂的她,在說話之時,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見她如此說,鐵川又皺了下眉頭。
“也不知道你這血醫院能不能用得上,倒掉太浪費了。”看著地上桶裡的血,她搖頭歎息道。開始還有些懷疑的鐵川,在聽到這句話後,不禁有些猶豫。
“如果……如果我告訴你,我能得到什麼?”過了好一會,他才有些虛弱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得到什麼?能保命就不錯了還想要好處?”見對方如此說,她忍不住撇了下嘴。那副神情好像很不在意的樣子。
“她們……她們在西……西郊最……最西麵的建築內。”這是鐵川在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記下對方所說的話後,鳳凰立刻走出了審訊室。
“把他的傷口處理一下。”隨口吩咐了一句,就直接去了三樓。
“人找到了!”快步走進局長辦公室的她,直接說出了這句話。聞言的孔泉生,身子一震,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在哪?她們在哪?”有些著急的他,大聲地問出了這句話。
“西郊最西麵的建築內。”
“我……我立刻派人去!”話音一落,他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可他剛將電話拿起,就被鳳凰給按住了。
“現在那裡情況不明,如果直接派警察過去很容易打草驚蛇。這樣吧,我先帶幾個人過去看一看。摸清了他們的底,你在派人過去也不遲。”地下組織可不是一般的組織,所以鳳凰擔心警察對付不了。一旦被對方察覺,那孔局長的家人就危險了。
“那……那就麻煩你了。”考慮了片刻,孔泉生就答應了下來。
“那我先過去了,隨時保持聯係。”說著,鳳凰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在去往西郊的途中,將這邊的情況向龍王彙報了一下。龍王擔心她的安全,就派了四王帶人趕過去。
隨著一輛商務車緩緩停下,在車內的鳳凰等人觀察了一下四周後,就拉開了車門。
“萬事小心!”囑咐了一句,就帶著五人朝著遠處的建築走去。她們壓低了身子,放輕了腳步,一點點靠近了過去。
當來到建築周圍的時候,就聽到了陣陣說笑之聲。聽到這個聲音,鳳凰趕緊停下了腳步。既然已經確認地下組織的人在裡麵,那麼她們就要格外小心。
對著身後五人一番比劃之後,五人同時一點頭,就立刻分散開了。
就在她準備繼續靠近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腦袋一涼。慢慢轉過了頭,發現頂在自己頭上的是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