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就這家吧,我以前經常過來。”指了下麵前的小店,李純風轉頭看向了身後之人。以前他經常會來這家小店吃飯。
“好。”看了眼麵前的小店,東村飛瑉點了下頭。現在的他,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隨著兩人走入,在吧台內數錢的男子抬起了頭。這名男子留著一個分頭,看起來在四十歲左右。在他那張不算英俊的臉上布滿了濃密的胡須。他的上半身穿著一個圍裙,下半身穿著一條破洞牛仔褲,看起來頗為邋遢。
“來啦?”當他看到李純風的時候,便重新低下了頭。
“老邢啊,給我弄幾個下酒菜,在來兩瓶你這裡珍藏的高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李純風就開口說道。這家店的老板名叫邢意,他一般都叫對方老邢。
“知道了!”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邢意就將手裡的錢放進了抽屜內。目光在東村飛瑉的身上停留了刹那,便轉身走進了後廚。
沒有在意這些的東村飛瑉,從坐下之後就一直在想些什麼。看了眼自己的老友,李純風在心中暗歎了一聲。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也能猜到幾分。老友之所以遲遲不肯答應離開,一定是有什麼為難之處。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邢意就將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過來。在餐盤上一共放了四個下酒菜和兩瓶白酒。在這期間,兩人一直都沒有開口。
“來。”從一旁7d982180拿過兩個杯子,李純風便為自己的老友倒上了酒。
“謝謝。”輕聲道了聲謝,便舉起了酒杯。兩人碰了一下之後,就同時一飲而儘。東村飛瑉的心思好像沒有放在酒桌上,時不時的會出下神。眼見如此,李純風又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還在想那件事?”喝完了杯子的酒,李純風開口了。
“嗯。”聽到老友的話,東村飛瑉抬起了頭。答應了一聲後,就將杯中的酒送入了口中。白酒入胃的瞬間,他才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還是不想離開?”看著自己的老友,李純風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問道。雖然猜到對方有難處,但卻不知道是什麼。
“不是不想,是不能!”聽到他的話,東村飛瑉的臉上滿是苦澀之意。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已經離開這裡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東村飛瑉在開口之時,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話音一落,便將酒送入了口中。酒精對喉嚨的刺激,能夠令他舒服一些。
就在兩人發愁之際,邢意邁步走了過來。
“菜,不好吃?”見兩人菜都沒怎麼動,便皺了下眉頭。他可是很在意客人對自己手藝的評價。
“不是。”聽到他的話,李純風隨口回答了一句。緊接著,就突然抬起了頭。
“老邢,你這裡還缺人嗎?”看著麵前有些邋遢的男子,李純風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句話一出口,東村飛瑉就愣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老友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缺!”聞言的老邢轉頭看了眼東村飛瑉後,就轉身離開了。
“彆呀!你這裡這麼忙,就你一個人怎麼行。不要錢,管吃管住就可以。”見他走了,李純風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不,用!”搖了下頭,老邢就走進了吧台。他這個人說話的方式與常人不同,每次開口先吐出一個字。
“老邢!我每年在你這裡花那麼多錢,這點小忙你就不能幫我?”見他又開始數錢了,李純風就提到了錢。一旁的東村飛瑉,仍然用一副疑惑地目光看著二人。
“你,以後彆來了。”見他如此說,老邢連頭也沒抬繼續數著手裡的百元大鈔。他有個愛好,就是沒事的時候喜歡數錢。
“你!你個見錢眼開的東西!”聽到他的話,李純風不禁一陣氣節。用手指了他片刻,才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什麼情況?”見老友回來了,東村飛瑉才有些疑惑地問道。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老友會什麼會突然問對方這裡缺不缺人。
“你彆看老邢邋裡邋遢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李純風從第一次看到對方,就知道這邋遢的男子不簡單。
“噢?”聽聞對方竟然不是普通人,東村飛瑉又轉頭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可無論怎麼看,也看不出對方有任何的特殊之處。
“如果你能留在這裡,或許有機會保命。”見他轉過了頭,李純風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什麼?你讓我留在這裡?”聽到老友的話,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抹不敢置信的神情。怎麼說他也是一名矢者,怎麼可能留在這裡當服務員。
“如果你想保命就聽我的。”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李純風開口說道。話音一落,就抬頭看向了吧台的方向。之所以想讓自己老友留下,是因為多年前的一件事。
“這……。”聞言的東村飛瑉慢慢皺起了眉頭。緊接著,就低下了頭。
“不著急,你有一頓飯的時間考慮。”看了麵前之人一眼,李純風就拿起了筷子。有些事必須對方自己決定。
低下頭的東村飛瑉,腦海中出現了三道身影。這三道身影都與他的性命息息相關。第一道是參天。如果他直接回國,組長一定會殺了他。第二道是洛庭軒。如果繼續下去,他一定會與對方碰麵,他沒有信心能夠殺了對方。至於第三道,則是鬆本小島。鬆本小島曾答應過蕭明,隻要洛庭軒一死,就會把自己交給對方。想到這些的他,臉色變得很是難看。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抬起了頭。
“我留下。”既然橫豎都是個死,何不放手一搏。如果搏對了就可以免於一死。
“好。”見自己老友已經下了決定,李純風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緊接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邢啊,過來一起喝點?”來到吧台前,李純風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為了自己的老友他是豁出去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