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逃離的蕭明,正駕車朝著蕭山莊園所在的方向駛去。此時的他,哪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就好像一隻落荒而逃的流浪狗一般。駕車的途中,時不時地看一眼後視鏡,好像是擔心那頭怪物會追上了一般。
當他看到了蕭山莊園的大門時,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好似從水中撈出的他,腳下一軟,汽車慢慢停在了大門口。
幾名保鏢見狀,趕緊快步走了過來。要不是因為熟悉車牌號,還以為來了什麼人呢。
“二爺?您這是……?”看清車內之人,一名保鏢有些疑惑地問道。見二爺一頭冷汗,就更加疑惑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二爺如此。
“送……送我回去。”有些筋疲力竭的蕭明,連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兩名保鏢答應了一聲,先是將他從駕駛位扶出,然後駕車將他送回了天年居。
回到自己的臥室,蕭明不顧身上臟兮兮的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感覺到那熟悉的床,他的心才一點點平靜了下來。
片刻後,他又想起了那頭怪物。慢慢坐起的他,朝著臥室的門看去。
此時的他,腦海中一直回憶著當初鬆本小島曾說過的話。她一定知道東村飛瑉的實力,所以才會說出任他處置這句話。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從床上走了下來。先是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才朝著臥室的門走去。
走出臥室之後,就來到了鬆本小島所在的房間。他輕敲了幾下門,便在門口等候。
聽到從裡麵傳出的聲音,就直接推門而入。
“有什麼事嗎?”正坐在床上的鬆本小島,看著他問道。她剛才已經睡了,敲門聲把她給弄醒了。
“鬆本小姐,人我已經找到了。”目光在她那露在外麵的肩膀上停留了片刻,便說出了這句話。
“噢?在哪?”聽聞已經找到了東村飛瑉,她的眉頭輕皺了一下。要不是組長開口,她根本就懶得管對方死活。
“在……。”見她問起,便將地址說了出來。
“你不是要殺他嗎?怎麼沒直接帶人過去?”鬆本小島在開口之時,仔細地觀察了他一下。幸虧他在來之前收拾過了,要不然一定會被對方發現。
“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所以我怎麼會對自己的合作夥伴下手。”感覺到她的目光,蕭明說出了這句話。
“是嗎?”見他如此說,鬆本小島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當然。”
“你回去吧!”目光又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才對其揮了下手。
“好。”點了下頭,他就轉身走出了房間。在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門。之所以沒有承認,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坐在床上的鬆本小島,猶豫了片刻,便從床上走了下來。一旁的小雪見狀,也跟著站了起來。
穿好了衣服的她,抱起小雪就走出了臥室。來到一樓大廳,隨手從架子上拿了一把車鑰匙,就邁步走了彆墅。正在臥室窗前的蕭明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小王,行動吧。”隨手拿起了對講機,就說出了這句話。
“是,二爺。”
此時在仙樂居四樓窗前,正站著一道身影。這道身影正看著鬆本小島驅車朝著莊園的大門駛去。
隨手打開麵前的窗戶,這道身影直接從四樓躍了出去。樓下的保鏢聽到聲音後,立刻轉過了頭。看清躍下之人,才放鬆了警惕。
離開後的鬆本小島,通過導航朝著晚歸所在的方向駛去。她也覺得東村飛瑉突然失蹤有些蹊蹺,所以才會這麼晚過去。
大約一個小時,鬆本小島所駕駛的車才緩緩停了下來。下了車的她,看了眼遠處的小飯店,便抱著小雪走了過去。
此時的東村飛瑉正在飯店內收拾,而邢意還是在吧台內數著錢。見他一直在數著那幾千塊錢,東村飛瑉忍不住搖了下頭。
就在這時,店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聽到聲音的二人,同時抬頭看了過去。看清來人的東村飛瑉,不禁臉色一變。而在吧台內的邢意,卻露出了一抹疑惑。他疑惑的是,這樣的小姑娘怎麼會這麼晚出現在這裡。
“鬆本……鬆本小姐?”反應過來的東村飛瑉,在開口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眼身後的邢意。對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
“堂堂矢鬼組矢堂的堂主,竟然會舍棄之前的一切跑到這裡來當服務員。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值得你如此的?”目光在他手上的抹布停留了片刻,鬆本小島就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雖然對方沒有說什麼,但她卻能猜出一二。
“鬆本小姐,我……我隻是想保命。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當沒有看到我好嗎?”聽到她的話,東村飛瑉心中一緊,趕緊上前幾步。他也想過對方會找來,所以早就想好了說詞。
“往日情分?你我之間有什麼情分?”看了對方一眼,鬆本小島有些好奇地問道。兩人接觸非常少,也隻是見過幾次而已。
“這……鬆本小姐,求您了。”聽到她的話,東村飛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哀求之色。猶豫了片刻後,他直接跪在了地上。遠處的邢意,看到這一幕後,有些詫異地看著那名小蘿莉。對方給他的感覺很普通,沒想到竟然會令東村飛瑉如此。
“你說我將你現在的情況告訴組長,你猜他會怎麼樣?”看了麵前之人片刻,鬆本小島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她地笑容,令東村飛瑉有種不寒而栗之感。他很清楚組長的手段,也能猜到自己的下場,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鬆本小姐,我隻想活命,所以希望您能高抬貴手。”見對方臉上地笑容被玩味所取代,東村飛瑉眼睛微微眯起。他該說的都說了,該求的也求了,如果對方還執意如此,那就隻能與其魚死網破了。
“如果我說不呢?”見他站了起來,鬆本小島嘴角一勾,試著問道。
“那就隻能魚死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