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黑鋒小姐,你可真會開玩笑!”聞言的孫久哲扯動了一下嘴角後,就將身體依靠在了椅背上。他自認為見過大風大浪,所以根本就不在意對方口中的話。
“你要不要看看?”看著他那一臉不屑一顧的模樣,黑鋒緊盯著他的雙眼問道。感覺到對方那冰冷的目光,孫久哲不禁心中一緊。
“既然……不是樂器,那我還是不看了吧。”可能是被她看得有些心寒,所以心下就產生出了猶豫。到最後還是恐懼戰勝了脾氣。
聽到他的話,黑鋒冷哼了一聲後,就低下了頭。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座眾人都聽得清楚。其中蘊含的不屑,令孫久哲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自認為泡女無數,憑借著家世和長相可謂是無往不利,沒想到會在平川連續吃兩次癟。
隨著飯菜被端上了桌,顧長青等人眼中滿是亮芒。看到這一幕的孫久哲,撇了一下嘴角。
“方董,我們開動吧。”話音剛落,他就率先拿起了筷子。
“好。”點了下頭,方可兒也有了動作。見兩位主角都動了,其他人也沒有閒著。
“倒酒!”見眾人杯中都是空的,他就轉頭對著仙仆吩咐了一句。
“來,方董,祝我們合作愉快。”眾人聽得他的話,紛紛舉起了杯子。
“合作愉快。”這一杯,方可兒不能拒絕。所以說出這四個字之後,就直接一飲而儘。她無法拒絕,不代表黑鋒也無法拒絕。在場中隻有她一人沒有舉杯,一直在低頭吃菜。
“方董,我這裡有個玉雕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見用餐的氣氛有些尷尬,孫久哲抬起了頭。
“玉雕?我……。”聽到他的話,方可兒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他給打斷了。
“孫敬,拿出來給方董張張眼。”他就沒打算給對方拒絕的機會。話音一落,孫敬就起身走出了大殿。片刻後,拿著一個錦盒走了回來。這個錦盒看起來極為奢華,裡麵裝的一定不是凡品。
“方董,您看看。”將錦盒放在了方可兒的麵前後,他就將蓋子給打開了。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由白玉製成的珊瑚樹。
“這個東西我不太……這……?”簡單地打量了一下,方可兒就打算還給對方。可她的手剛一碰錦盒珊瑚樹就散了架。眼見如此,孫久哲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方董,你這是何意啊?這可是我父親最為喜愛之物,如果被他知道了我可擔待不起!”帶有質問的話語出口後,他就快步來到了方可兒身旁。
“孫總,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就沒有碰……。”她剛要開口解釋,就又被對方給打斷了。
“方董,雖然你有些看不上我,但也不能這樣吧?”臉色難看的孫久哲,在開口之時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孫總,您誤會了。我怎麼可能看不上您呢。這樣吧,這個玉雕多少錢,我賠給您成嗎?”擔心他越說越離譜,所以就打算破財免災。雖然猜到可能是對方故意算計自己,但卻沒有證據,而且還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
“這不是錢的問題!怎麼?方董自認為比我恒逸更有錢?”聽聞她要用錢賠,孫久哲一臉不滿地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方天如何能夠跟恒逸相比。我隻是覺得很抱歉,所以想要儘量彌補一下。”
“我恒逸不缺錢。如果方董想要彌補的話,可以用彆的方式。”見她說到了關鍵點,孫久哲不禁心中一喜。他費勁心思就是為了這個關鍵點。
“彆的方式?不知孫總所說的方式是什麼?”聽到這句話,方可兒立刻警惕了起來。緊接著,便開口問道。
“方董可以親手將這玉雕修複,這樣我也好對家父有個交代。”他在提到家父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是嚴肅。其目的就是讓對方意識到這件玉雕重要性。
“親手修複?如果修複?”聽到他所謂的方式,方可兒不禁有些疑惑。這玉雕都已經斷了,該如何恢複呢?
“在購買這玉雕時,賣家曾說過它易斷,所以就留下了特質的膠水。隻要方董親手將這玉雕修複,我想我父親是不會怪罪你的。”見她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圈套,孫久哲就將事先編好的故事說出。
“這……我試試吧。”沉默了片刻,方可兒便答應了下來。這麼多人看著,她也無法拒絕。而且對方提出的要求也不過分,這就讓她更沒有辦法拒絕了。
“這個玉雕每次隻能粘一處,所以需要一段時間。如果方董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可以到英雄彆墅區來找我。但我父親再有一個月就要回國了,所以這個時間問題就靠方董你自己把握了。”他那最後一句話是為了給對方壓力,讓其儘快來修複。
“去你家修複?”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方可兒不禁皺起了眉頭。
“當然了。這麼貴重的玉雕我豈能讓你隨意帶走。怎麼?方董覺得麻煩?”看到她那皺眉的舉動,孫久哲知道現在最為關鍵。如果對方答應,那他的計劃就可以繼續下去。
“不是麻煩,隻是覺得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方董,你不會是想多了吧?”聽到她的話,孫久哲有些疑惑地問道。緊接著,臉上就出現了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容。
“沒有。那……就按照孫總的意思來吧。”擔心對方越說條件越多,所以隻能答應了下來。
“那我就在家恭候方董了。來,大家繼續吃菜。”見她答應了下來,孫久哲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抹喜色。他本不想這樣,但卻壓製不住心底的喜悅。看到他臉上地神情,方可兒暗暗歎息了一聲。她自認為混跡商場,沒想到會在這小子麵前栽跟頭。一旁的黑鋒也看出了什麼,但卻沒有開口。因為她對這些事知之甚少,所以擔心說錯。
隨著時間流逝,眾人先後放下了筷子。看了眼手表,孫久哲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