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啊!”
“這個祁同偉,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吧!”
祁同偉把事情做絕了,惡了大書記和省長,但他也因禍得福,獲得了極大的助力。
沒辦法,省紀委和政法委的領導,也全都跟著他辦了這個案子,把兩人得罪遍了。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很快,廖傑的實習生涯結束了,在王衛國的運作下,廖傑成功擔任北疆省二把手。
廖傑是少數民族,又是北疆本地人,雖說身上也有些瑕疵,但在大體上瑕不掩瑜。
北疆省的情況,和漢東省大不相同。
祁同偉作為漢族人,又是漢東本地人,按照上麵規定,不能擔任漢東的一些職務。
比如漢東省的一把手,二把手,以及省公安廳廳長等重要部門的正職,需要避嫌。
所以祁同偉在擔任漢東省政法委書記時,沒有兼任省公安廳廳長,這不能允許。
遵循規定,祁同偉要去往異地為官,才能成功升任一個省的二把手,晉升正部級。
不過廖傑不同,北疆省的情況又不同。
北疆省的前兩位大領導,至少有一個得是本地人,在任用提拔上少數民族占優勢。
換句話來說,北疆支持本地上任,提倡本地少數民族當家,以此彰顯自由和民主。
不過祁同偉這個三把手,得罪了二把手惡了一把手,很顯然,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苦熬了一年多,時間來到二零一三年。
這一年,祁同偉年滿四十五周歲,終於可以去掉頭上的代字,正式躋身於正部級。
可還沒等他高興呢,廖傑就突然發難。
北疆生產建設兵團全體會議,在北疆烏市順利召開,選舉產生新一屆的領導班子。
在這次選舉會議上,廖傑搞了一個大動作,導致祁同偉的得票率,隻是堪堪過半!
要知道,祁同偉的職位可是等額選舉。
隻有半數的選票,宣告著這一次的選舉無效,祁同偉升任正部級的夢想也破碎了。
這樣的大烏龍,自然瞞不過最上麵。
“廖傑,你瘋了嗎?”
“你插手什麼不好,你居然敢插手生產建設兵團的選舉,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
王衛國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怒火中燒,他心中很清楚,祁同偉的背景有多大!
“我可沒有瘋!”
“他能做初一,那我也能當十五!”
“把他拉下水,我這一輩子也值了!”
廖傑也很清楚,一旦插手這件事,等待他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但他不在乎了。
他現在一無所有,那他還怕個毛呀!
大不了,一命換一命,拿他的職位,毀了祁同偉的前程,這對他來說已經賺大了。
如今廖傑的這一番舉動,已經觸犯到了龍國的法律,這就是赤裸裸的犯罪行為。
換而言之,廖傑在插手龍國的選舉!
這對於龍國來說,就相當於挑釁,他們這些人,吃著龍國的飯,還要砸龍國的鍋!
這樣的舉動,上麵怎麼能忍?
很快,上麵針對北疆省,就做出了一係列的人事調動,沈一石重歸北疆擔當大任!
王衛國被調往政協,當了一個二把手。
廖傑的下場更慘,他被調到了京都任職,擔任了政協的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
這個職位,雖說也是正部級,但在政協當中也屬於是個清水衙門,閒職中的閒職。
廖傑插手選舉,這已經觸犯了法律。
加上他的妻子白冰冰,以及白弘文的那一攤事兒,等待著他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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