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這世間的事,也太巧了吧、太難以置信了、、豐子,我這會跟做楚一樣,感覺一點也不真實,這就像個玄妙的故事、、”
顧豐楊歎了口氣,
“實不相瞞,濤子,我也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是這樣,那兩塊玉佩我也比對過了,完全吻合,當然,我還沒問老爺子玉佩的來曆,而且我生母在信中寫的情況,基本完全吻合,還有、、、其實我跟閔安良長的有點像?”
聽顧豐楊說完,周銀濤也認同了顧豐楊的判斷,
“dna檢測,不少醫院都可以做,我親自過去、、”
顧豐楊卻擺擺手,
“不用,讓謝輝去吧,分兩份,讓他找兩家醫院檢測、、”
周銀濤打了電話,很快謝輝就過來了,顧豐楊跟他做了詳細交代,很快謝輝就離開了。
然後周銀濤又跟顧豐楊介紹了邀約謝國錦的情況,謝國錦已經答應了,時間是明天上午十點,到他總部辦公室。這個事敲定下來,顧豐楊心裡鬆了口氣,隻要能見到人,他相信自己就能超額完成任務。
那接下來就是尋找生母的事了。
聽顧豐楊說了自己的計劃,周銀濤遲疑地說,
“豐子,要不要等檢測報告出來?”
顧豐楊搖搖頭,
“不用,各種證據,再加上我的直覺,不會錯的,我難得來港島一趟,機會難得、、”,
周銀濤想想也是,
“隻是豐子,這事該從哪下手呢,我們對這裡又不熟悉”
這件事顧豐楊早有考慮,
“早些年,內地人偷渡到港島是常有的事。近幾年國內開放了,兩地之間的人來往很多,那個謝國錦,老家是東杞人,他也是從內地偷渡去的啊、、”
周銀濤一聽大喜,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顧豐楊又道,
“明天見麵,先建立信任。我是來還他錢的,而且當初的事又與我無關,我相信,我和他肯定有一場愉快的交流,然後,提出讓他順便幫忙找個人,隻是這個借口,不好找啊、、”
周銀濤突然靈機一動,
“有了,豐子,我二伯的確失蹤了,那一年鬨饑荒,他說到南州投奔一個親戚,然後就再也也沒回來,從此音信全無。就以這個為借口,就說聽說他跟一個朋友逃到港島,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音訊,我這次正好來港島了,想借此機會打聽一下,我大伯叫周誌良、、”
顧豐楊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真是太好了,這樣周銀濤以後留下來尋找也合情合理。反正這件找起來不會那麼容易,先找類似的人,再篩選。
在港島尋人有個合理的借口,顧豐楊和周銀濤都輕鬆了不少,然後兩人就明天讓謝國錦幫忙尋人的說辭再三商議,最後達成一致意見,避免說法前後矛盾穿幫。為此周銀濤還跟父親通了電話,以防萬一有人找父親核實。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幾乎為零,但周銀濤知道這件事的輕重,必須小心再小心。
周銀濤的爺爺過世了,隻剩下奶奶也有點糊塗了,父親本兄弟三人,大伯已病病逝,二伯失蹤,家中知道情況的也隻有父親一人。
謹慎起見,周銀濤跟父親也沒敢說實話,稱自己在港島見到了幾個老鄉,他們都是當年從內地偷渡過去的,害怕被抓,這些年都不敢跟家人聯係,然後說,說不定當年二伯也偷渡到了港島,他這次會在港島呆一段時間,準備順便打聽一下。
周誌彬一聽,很高興,跟周銀濤說了很多周誌良的外貌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