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薛大山卻不知葉五爺不是不提,而是有心也無力。據他打聽,大侄女如今人已經被帶回京。
更多的是,失望之極。
他是怎麼想也沒想到大侄女會糊塗到出如此下策,怎麼還那麼幼稚到想掰倒那王八蛋的地步?
還是在這節骨眼上,就不多琢磨他為何之前突然上京?就沒琢磨沒了夏老頭,夏家已經是被拔了牙?
枉費他還想著法子壓下不鬨大;也枉費他想拖也拖到夏老頭定罪一日的苦心;更枉費他願做小人。
梅大義覺得葉老五今天有些怪。
特反常!
他耳根子是清靜了,再也不會時不時地來兩句什麼大侄女啊,那丫頭呀的,可未免變化太快。
很快的,梅大義很是欣慰地一笑。他懂了,今天是孩子的大喜日子,當老丈人的可不就得忌諱些。
“瞧瞧這屋寬敞吧?可惜孩子非得強調不能太紮眼,不然我還想地上就是不抹層水泥也要鋪上層磚。”
葉五爺聞言點了點頭。他姑爺是個拎得清的孩子,時刻保持著警惕心。真要聽你瞎來可不得亂套。
“就是這一忙好,還不能輕鬆。聽聽今天那幾個老家夥說的,還有得他忙。”他家小少爺還安慰他說正好乾木工活避開那一頭的兄弟蓋房。嗬~敢動動他小主子試試?老子削不死那老王八蛋。
還想占他小少爺便宜?也得他關義答不答應。瞧瞧……自從他和那關老頭“談話”之後,老實了吧?
想到這兒,梅大義朝葉五爺招了招手。
他正想要把自己沒有點破關有壽身世僅僅就用某點東西嚇住關紹寬(關大爺)的趣事給顯擺顯擺。
可真等倆人一湊近,梅大義突然想起當時他可是以葉老五當幌子,擺了人家一道又得瑟好像有些不厚道。
梅大義立馬又歇了心思,話意一轉,“多在這兒住幾天。”
還以為鬼頭鬼腦的要說啥呢?葉五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最近已經時常不在家,等下回。”
“你家老幺不是說了讓你多留幾天沒啥?”梅大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今天你家老大老二咋沒來?”
老大這些日子在省城,老二老三鎮守葉家堡應付接二連三上門的侄姑爺那一方人。可這話能說?
葉五爺無言以對,拍了拍梅大義肩膀。自作孽不可活,可他也不想自己真留在這兒被人找上姑爺家。
“他們這段日子正好有事,不然也不會沒來個人搭把手。你先安心住著,過兩天我再來陪你喝兩杯。”
該要下決定的,他逃不了。身為一族之長,再不斷尾,他是真要下去都無顏麵見列祖列宗。
大爺那,也隻能等他將來下了地府跟他老人家再賠罪。他葉老五是真對他那一房的後代儘力了。
外麵,關有壽麵對一大堆的厚禮,頗為頭大無比。他要是信了薛丁山口中所出的借口才見鬼呢。
什麼是梅老給義伯的;什麼是齊家薑家給孫子的;什麼是齊建軍給哥們的,甚至就連譚書記都拉出來溜一溜。
那其中幾口麵袋不用去觸摸,他就能看得出是什麼,不是白麵就是苞米麵;還有那幾口麻袋。
但當場拒絕?
關有壽笑了笑。
先生啊,你落出破綻咯~不厚道啊,居然連齊家老爺子也當棋子用。這就是你所謂的人生如棋,各在局中?
搬!
搬入倉房再說。
哈哈……他關有壽如今可是又欠下一屁股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