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沒事的。”
說著,關平安見她老子不讚同的神情,立馬話意一轉,“我娘就是醒來了,她準以為還在做夢呢。”
“你啊……”不過就他媳婦迷糊樣兒,還真有可能。關有壽忍著笑意繼續斜倪著自己古靈精怪的閨女。
他百分百確定此刻自己隻要露出一絲笑意,他家膽大包天的小丫頭見試探有效,立馬就敢有第二次。
嗯?生氣啦?關平安屁顛屁顛地先將水遞給她老子解解乏,“爹爹~其實讓我娘待這兒對她身體好。”
“喝水的效果不比這法子差。”關有壽倒不是成心想瞞著媳婦,“你娘一旦遇上大事,她藏不住。”
從某些方麵來說,在麵對巨大威脅也好,極大壓力也罷。他媳婦跟倆孩子還是沒有可比性。
喝了口水,關有壽也無心再跟閨女說些防備的道理。從很多方麵來看,他家小棉襖還是很聰慧的。
比如他義叔對孩子好不?
孩子信任她義爺爺不?
這是毫無疑問的。
可他家平安無疑也是明確地分得清輕重。不合時宜的東西,孩子是寧願借著地下室也絕對不會拿到外麵。
就是如同這次惡作劇,也僅僅限於她娘入睡之時,否則天天跟著她娘,閨女何時不能來一次。
“這次又想乾嘛?”
“爹爹你困不?”
“你說呢?”關有壽無語地瞥了眼閨女,“你不是知道爹明早可以休息。說吧,從晚飯開始就不停轉眼珠子。”
“嘿,嘿……”
“停。”一聽這笑聲,配上閨女縮著脖子,關有壽就知道沒啥好事。但咋辦?他閨女不寵著能不成還真湊!
關平安立馬撲過去抱大腿,“爹爹,豬快成豬王了。”
“殺豬?”
“嘿,嘿……”
“你就折騰吧。”說是這麼說,可關有壽立馬還是抱起了閨女,一個轉身大長腿就邁向門口。
“爹爹,灶上我已經燒了好多熱水。咱們把豬給迷暈了放到紅地毯上,它就不動,很好殺的。”
聽聽……
“你殺過?”
“咋能呢。”
“量你也不敢。”
“是呢,我用山雞野兔試過而已。”
“而已?”關有壽拍了拍懷裡的閨女,“那些麅子野鹿呢?彆又跟爹說是小黑殺的。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怕血腥。”
“不是你說咱們家靠山而居,就該練練膽兒?哥哥現在都能殺野豬呢。我爹這麼厲害,他兒子閨女能差勁兒呀。”
“你娘會掐死爹的。”
關平安樂得咯咯直笑。
養殖場擴大了擴大,雖然不能跟生產隊的養殖場的規模相提並論,但奈不住質量優於重量。
前前後後收刮而來的十頭豬肥得讓關有壽是見一次心驚一次。真的再不殺,他都懷疑有一天會不會成妖。
“這次生了接下來先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