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安狐疑地瞄了瞄他,撇了撇小嘴,“好吧,姑且信你一回。休想玩那一套啥明日複明日啊。”
“遵命。最晚後天。”齊景年頓了一下,“你說師叔要是得知我動手,他會不會怪我欺負他侄女?”
“不會!”
這麼肯定?
齊景年注視著她。
“我敢以我聰明絕頂的腦袋發誓,你擔心的絕無可能。”說著,關平安狡黠一笑,“教你兩招咋樣?”
“謝小俠女指點。”
關平安樂得咯咯直笑。
“很簡單的啦。隻要你說多兩句那人在想方設法對付我兄妹倆,又是如何抱有極大敵意就行。”
齊景年忍笑朝她豎立大拇指。
再順順毛,該差不多了。
“你要知道我爹有多稀罕我和哥哥倆。不管是誰,隻要對我兄妹倆心懷惡意,她就是我爹的敵人,懂了不?”
齊景年了然點頭。
能為關關的一句話,連著三個月追殺某人的關世叔。他就是再如何改變,骨子裡還是那個護短的。
也就是有這點把握,自己才敢在他眼皮底下搞點小動作。否則為此被屏蔽在外,豈不是得不償失。
“那你先聽我一句。她說的有些事情,我還想找人再調查一二,你看能不能先往後推遲些日子?”
關平安立馬蹙了蹙眉。
“當然,瞞誰,我也絕對不會瞞你。”齊景年可不會給她開口的機會,“到時連同師叔,我都會向你們詳說。”
反正一旦關關知情,想瞞住關世叔根本就不可能,還不如他直接麵對。齊景年都有些妒忌關有壽在關平安的心目中的地位。
但何曾不是先有因再有果。
輸得他心服口服。
排第二就排第二吧。
“行!就這麼說定。”
行事果斷如關平安,又是讓齊景年一笑。能讓關世叔視為掌中寶的關關,到底是隨了他幾分天性。
能裝乖賣巧,但從不胡攪蠻纏。其中的分寸,她一貫就拿捏得很好。隻要順好毛,他的關關還是非常明理的。
“走吧,浩然過去有一會兒了。”
既然暫時得不到結果,關平安索性就先放開不提。再次拖著她的二把叉子,去跟小夥伴們彙合。
早上連同報名,在隊院裡教那些小夥伴們辨認本地的幾種常見藥材,已經花費大半天時間。
也不知後響能不能開工。
這速度慢得嘞,可鬱悶壞她了。
其實就那麼幾種藥材,隻要記住各種藥材的枝、莖、葉、花的各自特征,用得了這麼費心?
“……防風的葉子上有豁口;柴胡的花朵像傘形,花小,色黃。”
關平安與齊景年倆人到達隊院之時,關天佑還在拿著早上的那幾株草藥,對著一群半大孩子們進行一一對著講解。
甚至在這途中,他還擔心後麵一排的小隊員們看不清,讓人開始往後接著傳遞手中的樣本。
可周圍七嘴八舌的,聽得關平安隻覺得腦殼疼。難怪馬大夫這位藥爺爺說最後能堅持住二十人,算她贏。
“哥哥,先去現場。”
如今也隻能先找塊地方,按模按樣地一手手指出。遙想當年教導馬明海哥倆也沒這麼費力啊。
還有也不是誰都如她一般,能有一把二把叉子。這可是專門挖藥用的叉子。好在每人有一把小鏟子。
窮~
真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