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馬五爺就是上門女婿,而現在所提的馬六房搬走的也是獨子。據說當年這一支與族長那一支鬨得挺大的。
一個在族裡有勢力,一個人丁稀少卻個個是人才。
要不是馬五爺的老丈人見自己隻有一個老姑娘不願背井離鄉跟堂兄離開,馬六屯從某個意義上來說隻能稱馬五屯。
而造成這一切的還是為了財。
“是參。據說是六房的人在深山裡發現一片參苗,他就移到自家後院。結果馬族長的意思就是讓他留些給族人。”
從本質上來說,身為族長他沒錯。有參苗肯定是有收獲到野山參,他不會沒收你最大收獲,隻要求你扶一把族人。
可得了參苗的馬五爺他老丈人那位堂兄可不這麼認為。他早就不服氣族長隻能從族長這一脈繼承。
論血脈,他們都是一個祖宗傳下來,又不是啥世家還有嫡庶之分;論能力,他六房最為傑出。
“於是就鬨掰了?”
“對,不過為了留下的堂弟,他也沒做得多過分,參苗都給了族裡,帶上媳婦兒子就搬走了。”
齊景年笑了笑,“後來參苗又都死了。”
“沒錯。聽馬大爺說也就是這事兒鬨的,現在的族長就好說話很多。”畢竟傳出去會影響馬家聲譽。
“對方還有祖宅或者什麼留下沒有?”
“按老馬家規矩,就是有老院啥的留下,過了十年沒見著人影子回來祭祖,就會被族裡收回。”
齊景年點了點頭,“看來十有八九就是這戶人家要搬回來。回來的原因還不是單單回來這麼簡單。”
“咋說?”
關平安瞥了眼天佑,“身份。之前可能富裕了沒回來,現在不是被揪出來,就是被逼得不得不回來。”
“……”關天佑默默無語地看著她片刻,蹙了蹙眉,“各路人馬齊聚馬六屯?”
“嗯哼,熱鬨了。”
“那咱們的計劃?”
聞言,關平安看向齊景年,“你原本是如何計劃帶我們出遠門?不準隱瞞,必須要實話實說。”
齊景年無語地瞥了她眼,又瞥了眼天佑,敲了敲桌麵,“現在好像沒必要說,你們應該是不想走了。”
關平安垂下眼簾,長長的眼睫毛遮住眼中閃過的一絲遺憾。隨即她歪著腦袋睜開雙眼斜倪著他。
“行,我說。”
關天佑咯咯直笑。
齊景年失笑搖頭,“其實很簡單。沒什麼不好對你們直言的,我來之前征求過幾位爺爺的意見。”
然後他到了這裡,等要決定出發前兩天,他先將祖父與梅老他們的意見和挑選的幾條路線彙報於關叔。
之後就是薛大山親自過來接走他們三人。到京住個天,再開始出發。快則一個月,慢的話就到年底歸來。
聽完,關平安兄妹倆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籲出一口氣。可惜了,多好的機會。可在這節骨眼上留下爹娘就走?
絕無可能!
“哥哥~”關平安朝他擠擠眼,“你不要告訴咱爹啊,你妹妹我今晚就先去摸摸田家的底子哈。”
哈你個頭!
在她開始胡說八道時,齊景年就悄然鬆開盤腿。此刻伸出他的右腳對著關平安就是輕輕一蹬。
“哎呀~”關平安立馬告狀,“哥哥,他欺負我。”
“來來來,是兄弟咱先過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