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關有壽是不是真的能製不得住關平安?真彆懷疑,這次絕對能行得通,更無須關有壽費心思多言幾句。
誰讓某人一則心虛,二則不說關有壽針對閨女再次所列的計劃更為詳細,就是小葫蘆內老大的地方也夠她忙的。
有一種病很嚇人。
那就是連“神仙水”都醫不好的強迫症。
麵對小葫蘆內不如她意的地方,要不是先急著跟她老子“坦白”,蠢蠢欲動的關平安早已親自動手。
可此刻?
晚飯後,葉秀荷一去隊裡的學習班,關有壽就以去找馬振中商量要事為由,留下齊景年倆人繼續學習,他抱著閨女就走。
他們跟?
不存在的。
而自從一對父女進入小葫蘆,不等站在院子裡的關有壽震驚回醒,他閨女第一時間就砸下一道“驚雷”。
“等等,你是說紅地毯不見了?”
“是呢。”關平安哪敢給她老子緩口氣的機會,劈裡啪啦地就接著說道,“爹爹,我也不知是咋回事。”
“這不就是牙齒掉了,你和我娘又忙得連眯一眼的功夫都沒。我就尋思著先藏好牙齒等你們有空了再扔到屋頂。”
“結果你猜怎麼著?我不就涑口那會兒往地上一吐,這裡就變了個樣兒。哎喲,今兒個可差點嚇死你閨女我了。”
“爹爹,你放心,我可沒哪兒不舒服。”
說著的同時,關平安抓著她老子就走,“有啥你要問的晚會兒再說哈,咱們先去拜拜老祖宗。”
蹙緊眉頭的關有壽還在默默分析著閨女的話,一個沒防備,就被他閨女給拽進前堂正房的廳堂。
然後?
趁著她爹失神地望著香案的空檔,關平安溜了。借口?她已經說了啊。再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壓根不需要的。
她倒是想說真話,可咋說?爹爹啊,隻要你閨女割了老多的血,然後撒遍小葫蘆,它就進化了?
她爹要是不擔心壞才怪。
還是先讓她老子冷靜冷靜。
當然,這個冷靜節奏,她關平安必須要掌控得當。不然的話,要是先讓她爹回醒過來可就不妙了。
躲在樹林子的關平安就這麼坐在一顆樹的樹杈上,緊閉著她的雙眼,靜靜地觀察著裡麵她老子的一舉一動。
可她又如何能從關有壽一臉平靜的神情上得知她老子此刻內心的驚濤駭浪。再見深紅色金絲小錦囊?
彆瞅著這顏色與當初那個小錦囊不同,但關有壽不是他閨女關平安,沒誰比他更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當時他確確實實地將小錦囊塞進小葫蘆內,然後隨著小葫蘆風化成一撮粉末之後,它連渣都不見。
而那塊紅地毯時,哪怕沒有任何人給他答案,但關有壽從布料的金絲與紋理之處再推測一翻,他就已經確定無比那塊紅地毯就是那個小錦囊。
雖說他也想不通好好的一個小錦囊為何居然成了一塊毯子,可這世上本來就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推斷。
就如他自幼佩戴到五歲的白玉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