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梅大義匆匆去,又匆匆回,要說梅老意外不?就梅老一臉淡定,還真讓他瞅不出眉目,隻覺他心情老好的。
書房內。
梅大義皮了。
“咋地,是又有人給你捐了機器,還是又能有人捐了金子?還是你夫人又給你托夢說了啥藏寶圖?”
梅老勾了勾手指頭。
一等梅大義靠近,梅老一腿就踹過去……避開?我就再踹!甭以為你腿好了身手就好了,孫猴子就是孫猴子。
“停!”
梅大義趕緊麻利兒的拿出“尚方寶劍”。臭不要臉的,你咋不跟我去院子裡比劃?他隻好揮著封信,邊閃邊告饒,“正事要緊。”
梅老冷冷地哼了一聲,趁著接過信之時,他還是終於踹到了梅大義。果然,這心裡終於舒坦多了。
“晉之還沒改名兒?”
“是承業。”
梅老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搖搖頭之後,他拿著手中不薄的信封,隨後走到書桌後麵的椅子上入座。
又故弄虛玄,梅大義無語地朝屋頂翻了個白眼兒。隨後,他也挪了張一張椅子坐到了書桌的側麵。
梅老看完信之後,右手指叩擊了桌麵兩下,斜倪著梅大義,“先給我說說你們一幫人到了之後的情況。”
梅大義見談到正事,神色一斂,背也挺直了。他開始一五一十地訴說起來,包括關平安主張的辦宴席之事。
半個小時過去了。
梅老邊聽著邊點頭,也不插言。見“關話癆”還一直念念叨叨個沒完,梅老更是沒阻止,反而還幫他倒了杯茶。
“所以說譚大姐(齊老太太)她是計劃等下雪再和她小孫子回來?她可有和晉之提到薑家那兩位老的?”
“有,薑家也隨了禮。回禮已經讓齊家大小子帶了。孩子的意思,有小北在,先這麼處著以後再說。”
聊完明麵上的事情,私底下的呢?瞧瞧……寫字都能帶了“磕巴”,一點兒都沒有剛剛的利索勁了。
梅老叩了叩桌麵,“舍不得?”
“沒!”
搖頭倒搖的聽快的!梅老見狀暗暗搖頭。就這貨的思想覺悟,可知沒有國哪來的家?沒瞧聯合國現在都要承認這邊?
梅老懶得如同往常似的點幾句兵荒馬亂,人如螻蟻,命如草芥,二等子民都算不上什麼的之類話語。
關義到底是關義,不是改了姓就能變成另一個人。這死腦筋效忠的永遠隻會是他主子,好在他也沒乾出什麼泄密大事。
關景懷這貨,對身邊三位得力助手倒是收攏的死死的。這貨這次退下來肯定是打著明推關老五這個庶弟,暗裡又讓關勇把住。
退下來?
肯定對公事有很多不便。梅老心不在蔫地又叩擊了桌麵兩下。可不退?心生退意的人,根本就拉不住。
而晉之……晉之也坐不住了。
這混小子,機靈倒機靈,聞到點味兒就立馬撒手不管,這是看準了他不會真丟下他老子不管?
梅老沒好氣地瞪了眼梅大義都是這貨想一出又一出的,不然晉之才懶得搭理那褲腰帶栓不緊的貨!
你們這些俗人!
瞧瞧他教出的孩子多大氣,說捐就捐!瞧瞧他教出的孩子多出色,果斷推出秘密基地這一招。
他的晉之啊……
“又咋了?”
“滾犢子!”罵出口之後,梅老忍不住樂出聲,“一嘴大碴子味兒,你乾脆留在馬六屯彆回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