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今晚要是能將“請期”的良辰吉日也給訂下個具體時間更好。剩下的一道“親迎”流程可就省心多了。
書房內。
又排排坐好。
齊立嶸先笑道,“義叔,我知道關叔的意思,之前我就有幸見識過關五爺家的小孫女是如何辦喜事。
那還是小五房呢,怎麼說咱們平安都不能輸於五房小孫女不是,但你也知道,咱們這邊情況有些特殊。
就像我和關老弟說的,有些方麵不得不委屈了咱們平安,這一點還希望關叔他老人家能見諒一二。
當著我爹娘,梅叔,關老弟,還有你的麵,我今晚再重申一次,我兒媳婦就是我親閨女。兒子?”
齊景年見在座所有的人目光一下子全看著自己,頗有些窘,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飛快接著他老子的話。
“當著各位長輩們的麵,有天佑作證,我齊景年有生之年絕不會有負平安。好聽的話,我不會說,我會做。”
關有壽和關天佑父子倆人聞言有誌一同地抬頭朝屋頂翻了個白眼兒。騙誰呢,就數你最會哄我閨女(我妹妹)。
“好,說的好!”齊老和齊老太太看著小孫子樂得哈哈大笑,笑得齊景年不得不低頭看著地麵。
齊老太太終於拿出她一直拿在手上的一個牛皮紙的文件盒,解開了用文件盒上係著的紅繩子,取出了硬紅紙。
隨即,她將文件盒放在了前麵的茶幾上,那幾張紅紙又放在了文件盒上朝關有壽的方向推了推。
“來。”
今晚就給聘書和禮書?
“快啊,你先看。咱們今晚商量好挑個吉日,到時候我會找媒人和兩位全福之人上你家先過禮。”
關有壽瞅了瞅示意他拿起紅紙的齊老太太,又瞧了瞧笑而不語的梅老,盯著他的梅大義,他伸出了雙手。
硬紅紙如請帖般厚。
數了數還好幾張,紅紙黑字就是聘金和禮金,關有壽不可能細看,就近遞給了梅大義的同時,他失笑搖頭。
“沒必要這麼隆重的,如今都是新時代了。咱們兩家又不是外人,走不走古禮其實不重要,倆孩子好就行。”
梅老無語地瞄了眼弟子,又言不由衷了吧?
“應該的。”梅大義將幾張紅紙遞給梅老,看向齊老二老,“不瞞你們,孩子祖父就一個要求,明媒正娶。
就連老太太都說了聘禮多寡無所謂,但走禮還是要正式比較好。說句掏心話,我也覺得本來就虧了孩子。
如今要是連孩子人生大事都草率了事,我這心裡也不舒服。現在這樣就很好,我終於放心了。”
梅大義說完,看向梅老,“接下來就你聯係吧。具體要怎麼決定,剩下的就讓他們父子倆人自己談,好吧?”
還不死心?
要不是齊家老倆口和齊立嶸在,梅老現在就想踢梅大義一腳。這貨又想借機讓謹之和晉之先通電話!
瞧把你能的~
你怎麼不上天!
反正晉之要出去了,要他老子團聚了,還總揪著要先讓他們父子倆人來一通電話不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