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乾的就是在馬屁股上開一道圓圓的口子,再往裡挖一挖,可以讓她娘能肉眼可瞧裡麵確實藏了一塊金子。
“噗”一聲,原本還靠在沙發上靜思的關天佑見他妹妹終於停了手,他這一站直側過身子一瞅?先忍不住扶額笑了。
“咋樣?像不像要拉金便?”
馬頭高昂著嘶嚎,頭頂的鬃毛和後麵的馬尾一致向後方飄飛。前兩蹄騰空,四肢動感強烈,還真似要拉金便。
“彆說,還真的挺像的。這是誰這麼缺德燒製了一個如此不雅姿態的駿馬擺件,怎麼越看越怪?”
關平安敲了敲馬屁股,“應該是為了遮掩這裡麵藏的金子。就是不知乾啥要大費周章藏這麼一塊金子?”
“會不會是禦製品?”
“不知道,要想揭開答案就得捶了。”知道也不能說,好憋屈的。關平安將開了道圓孔的馬屁股朝著天佑推出。
隨即,她就近挪過茶幾上的一件木雕,拿著手上瞅了瞅,“這件好,隻要對準縫隙撬開就行,回頭也好修複。”
“這裡頭有啥?”他關天佑的妹妹怎麼就這麼牛氣轟天!哥,瞅瞅,你哪是娶個文武雙全的小美人,簡直是小財神懂不?
“不知道。當時拿到手就覺得木料雖一般,但雕工是真好。再仔細一看,怪了,按理來說雕工都這麼好,怎麼會有錯刀?
你瞅瞅,胡須這兒就不協調,這幾刀是不是比例不對?間隙明顯大了不少是不?看起來像不像胡須就沒長好?
你說又沒樹瘤子,雕工又不像是新手乾的,再則你瞅瞅好好的一件木雕,誰沒事會用油漆亂七八糟地刷了一通?”
關天佑照著關平安所指的幾處一瞅,立馬看向齊景年。瞅瞅,你便宜可占大了。我妹厲害吧?
齊景年失笑點頭,“是的,她比我細心很多。這一件還是混在一堆木雕中被她專門給挑出來,花了多少來著?”
“搭頭來著,就是買那件擱臂要的搭頭。你們說咱娘聰明不聰明?我當時不是還想再跟人砍砍價嘛。
咱娘一瞅我拿了這根木雕,她就先掏錢了。一離開攤位,娘她就捏了捏我的手心,問我是不是這根才是關鍵?”
“那是肯定的。能生出你兄妹倆人,咱娘能不聰明?”打趣著她的齊景年被關天佑胳膊肘拐了一下,又忍不住笑了。
“笑啥,顯你牙白?小心手上刀子,瞅啥呢?等這件撬開,剩下的就先放著,反正東西在,啥時打開都行。”
“好的。”
“彆光顧著點頭,小心手上刀子。”
“……”鸚鵡學舌呢,關平安暗暗撇嘴。剛剛不知是哪兩個人先開口的,現在倒是一個個的先嫌棄起她來了。
一個用力,“砰”的一聲輕響,這件木雕就這麼突然的被她分成了上下兩半,早已得知結果的關平安也不急著尋寶。
齊景年和關天佑已經一人拿了一半,隨即齊景年將自己手中的一半也遞給了關天佑,示意他先看看斷口處。
隻見關天佑此刻在手的一半半,其斷口處的中間都被挖了個大拇指粗的洞口塞了一層發黃的白膠。
“安安,刀片和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