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反正又丟不了,小葫蘆的庫房差不多快要滿了。咱就這麼擺著多好,免得沒地方擺放又得占用廂房。
不對。
這段時間她根本就沒機會獨自行動,上周他還特意跑去倉庫那邊瞅了瞅,防的就是她又鳥不悄聲乾了大事。
“倉庫空出來了?”
關平安見齊景年小心翼翼地問出口,生怕聽到什麼驚人消息似的,氣得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地掐著他腰間。
“嘶~”
“少來,我還沒開始擰呢。你戲真多,抓出一條條血痕都能麵不改色,這點小癢癢值得你倒吸口氣?”
這寶貝……齊景年好笑地雙手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啄了口,抱起了她就二話不說朝對麵的一堵玻璃牆方向走去。
收吧!
你喜歡就好。
反正進地下室的那道鐵門密碼除了他倆人就三人得知。三人之中的天佑連進儲藏室都懶得進,更彆說老爺子。
“不是,我是擔心設備出問題。字畫還好,不是放畫筒就是放樟木箱裡頭,可那些古籍不是都擺在書架上嘛。”
捫心自問,關平安真不想將這儲藏室內的東西收進小葫蘆。至於收了太占地方純屬是玩笑話,小葫蘆大著呢。
隻不過這裡既然已經被她爹花費重金精心改建,那她肯定是再也無須擔心出現什麼貴重品失竊事件。
可是,真要說她沒一點顧忌也是不對的。就如她爹說的,留學期間總要在外多吧,他也不可能常守家裡。
嫁妝裡麵可不就有不少珍貴的古籍字畫和綢緞皮草等易損品,萬一哪天通風設備出了差錯,那就不是浪費糕點而已。
畢竟不說她爹,就是她在家。
她也是極少下來的,誰沒事喜歡窩在地下室。再怎麼寬敞,它能比得上見天的樓上,還是能比得上空氣清新的小葫蘆。
齊景年聽完她的東一句西一句,好笑點頭,“有理,那咱們進去瞅瞅再說。還有,爹他之所以改建這裡?
他的最終目標不是物,而是人。要是我沒猜錯,老爺子這趟帶咱爹出去就是連外麵的底牌也一起交給爹。”
那是當然。
關平安倒沒否認。
畢竟出發前的那晚,她爺爺就當著她爹的麵,鄭重其事將兩個鞋盒大的木匣子分彆交給她兄妹倆保管。
她爺爺還說了,這兩個木匣子的事情,隻能她和她哥知情。意思就是彆說小北,連他們的娘得知都不行。
她哥是連他那個木匣子也交給她保管來著,如今那兩個木匣子就被她藏到長沙發後麵的那個保險櫃內待著。
至於她爺爺為啥要給這倆玩意兒?不能想的,不吉利,呸呸呸……反正等爺爺回來再物歸原主就行。
拉一拉玻璃前麵的一架屏風兩側,將最右側的一扇轉了一個九十度,隨即原本還緊閉的玻璃牆就從中開了道門。
這眼力要是不好的,根本發現不了其中有那麼兩塊如房門大小的厚玻璃是自動朝各自的一左一右縮回。
經過改造的儲藏室幾乎就占了整個地下室總麵積的三分之二。偌大的地盤被分割成了四個獨立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