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信你,你就是想去哪裡踩點也會帶上我。”齊景年立馬見好就收,再逗的話,他媳婦兒真會動手了。
關平安立馬給了他一對白眼球,得了他一個癡漢傻笑,她不由地跟著樂出聲這麼大的人了,真幼稚!
你說說你這樣子要是出去的話,還不得嚇死人。其他人先不說如何恐慌,我娘就第一個非得抹淚不可。
“哎喲喂,我的娘噯。”關平安驚呼出聲,“我就說我好像有啥事兒給忘了。你等等,我先出去下樓轉一圈就回來。”
說著,不等齊景年應聲,人已經一閃走了。齊景年這個無語的,知道她就是人在外麵,也能聽得到自己說什麼。
他隻好慢了一拍提醒道,“下樓梯慢點。你哥下午還得去接秦清寧當女伴參加今晚派對,讓他抓緊些時間。
要是想給秦雙雙打電話,就趁這次機會邀請她帶男伴一起去。是時候讓對方得知你哥找她表妹參加派對。”
不管秦雙雙到時會出現什麼心態,就是計劃從中破壞也罷,秦清寧要是連這一點都抗不住,讓天佑乾脆連表白都省了。
齊景年從不否認自己自私的一麵。說到底,他的關關就這麼一個哥哥,他可不想親如弟弟的大舅子找一個拖累進門。
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如他的關關似的嫁給他就一心為他著想,又待人以誠,從不在意與家人之間得失多寡。
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如他的關關似的。試問哪個女人乾了這麼一件轟動道上的大事,她還能穩如泰山般上她的學。
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如關關似的“撿”的快,也最“扔”的快。就好比說這麼多東西,她就也不心疼被動物給糟蹋了。
那是為啥?
那是因為他媳婦兒壓根就沒把這些身外物真當成一回事,她的眼界已經不在得到的結果上,而是在享受得到的過程。
帶著濃厚濾鏡的齊景年為自己夫人暗暗點讚,手上也開始忙著幫他夫人先整理起一大堆貨物,力求先分類成堆。
好趁她進來之後能直接揮揮小手,根本無須她勞神整理,就能直接按區分開來的類彆給‘揮’進山下庫房。
而剩餘的貨物?那些如紙箱上麵標注的雜類,該處理的貨物,他還得再找一個機會給恰當的處理了。
否則,她一瞅見煩了,又不知何時冒出一個鬼主意。不管怎麼說,這些東西最少還得待個三兩月再說。
外麵,關平安跑下樓,轉了一圈兒,終於在一樓的大書房裡麵逮著了埋首在大書桌上寫信的關天佑。
“你這是在寫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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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有些信積了有一兩個星期,不管平時交情如何,既然來信了,正好趁現在有空應付一二。”
關平安就知這是他們回來之後她哥新結交的那些朋友也來信了。就如文靜幾人,她們也給她來了信。
“你回了沒有?”關天佑抬頭瞅了瞅妹妹又低頭,邊繼續寫,邊說笑道,“要不要給你一個模板?”
“照抄就行?”
說完,兄妹倆人默契的同時笑出聲。止住笑聲,關平安的手指叩擊了下桌麵,“你不去接人啦?”
“還沒到點。”
“你說,我給雙雙姐打個電話,邀請她帶男伴參加如何?”
“行啊。”
“這麼簡單?”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