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問題上,他們兄妹倆人就非常有默契分得清孰輕孰重。關家的產業是絕對不會漏出絲毫的機會讓外人咪一口湯。
有的,就剩下他們兄妹倆人憑個人能力創建的新產業。可照如今這個勢頭來看,隻怕天佑的個人就成不一定乾得過關關。
“關關對投資深城很有興趣,大同哥你怎麼看這個問題?”齊景年說著,停頓了一下,“她還想批地。”
“深城啊?”黃大同點點頭,“她有在電話裡跟我提過這個問題。為此去港城的時候,我還特意跑了一趟當地。
我回來的時候,那裡已經在招商。小妹的眼光還是相當不錯的,唯一擔心的就是投資下去以後會不會被沒收。”
“不會。”
你確定?
齊景年自然能確定,而且他還能非常的肯定。但他能直說僅憑這一點,他就敢以他祖父的名義擔保?
沒法子,他隻好拿出一條條的新聞和消息來分析,來舉證局勢早已今非昔比,力證沒人敢以公謀私。
齊景年說的話,黃大同還是有些信服的,但就此事要說,聽了就深信不疑?那就是純屬是說笑而已。
沒什麼外人在場,其他人也離得遠,他沒什麼不好和齊景年辯論的。黃大同靠近齊景年悄聲道了句,“未必就如你所言。”
齊景年挑眉。
“不信?”
“不信。”
“要不然你問我舅。”
齊景年知道他說的舅是指關有壽,也明白他所指的意思。問題是你舅他早已收回了老關家在京的祖宅,我能跟你說?
“我就打個比方好了。假如我們在那邊建廠,肯定要進設備是吧?隻要被查到工廠的實際掌控人是?”
齊景年看了看朝關平安那邊抬了抬下巴的黃大同,一時哭笑不得。他又不好明說就是查到也沒人敢動一根草。
“不是有你?”
黃大同自認聽懂了他話裡意思。他不就是說真有什麼事,禍不及親戚,有自己在明麵上很多事情好操作很多。
可明明可以找代工廠就能解決問題的事情,他又何必多此一舉非得冒風險在創業初就拋出大筆資金不可。
齊景年看了看他琥珀色的眼珠子,笑了。好在關關一開始就沒計劃以進出口公司的名義買地皮建工廠。
難怪關關就是寧可派個可信的新手砸錢挑起擔子,也不願意與人合股建廠。這次,她確實考慮得非常周全。
“你說是吧?”
是你個頭,你會失去你小表妹那一條金腿的!齊景年失笑,“我就是覺得那裡投資前景相當可觀,可惜了。”
黃大同聳肩攤了攤手,“所以,我還在觀察中。當然,主要還是公司新成立,業務範圍不在自產自銷上,而是在推銷渠道上。
就象這次的印刷品。外發代加工才多少錢,而要是添置設備多少錢?關鍵是,我們還不單單就單項產品而已。”
在商言商,無可非議。何況也說了公司新成立這個因素,僅這一點,齊景年就沒法否認對方觀點。
甚至,從利益角度上分析的話,對方還是一位相當靠譜的合作夥伴。又被關關開玩笑似的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