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熟知她習慣的齊景年趕緊伸手摟過她的腰,邊揮著另一隻手就離開原地。晚了,他還真怕自己忍不住先笑場。
話說,你哥也有小錦囊的好不好,你還真不怕畫蛇添足。莫不是已經忘了初衷——絕對不能讓你哥為你擔憂?
“我哥好吧?”
“好,我會對你哥更好。”
關平安先給了齊景年一個美美的笑。“苟富貴,毋相忘。姐姐我現在就先帶你去賺點零花錢花花。”
齊景年失笑,“你還是先苟著吧。未滿二十一周歲,可是還未達到進入博彩場親自上陣的規定年齡。”
切~這哪會能難得來了我!本姑娘可是有好多身份的銀。“等會兒我就給你變魔術。先不聊了,咱們走快點。”
“不急,時間還早著。”
不不不,我很急的,今晚還打算多趕好幾個場子呢。要想不引人注意,自然是多轉幾個場子,更為合適。
你想啊,與其在一個場子博它個十萬八萬的,是不是分開幾個場子博它個萬把塊累計在一起更低調?
齊景年伸出一巴掌糊著她眨巴眨巴的眼睛上,“來來來,跟我念,‘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
“我是小女子來著。”拿下他手的關平安樂得咯咯直笑。怕了吧,是誰說今晚一準陪我玩個痛快的?
說笑歸說笑,對關平安,齊景年一貫以來就很遷就。在她決定確實是要乾什麼,或是想乾什麼這一方麵上,隻要不涉及到她人身安全,可以說他基本上都會很大方地放手讓關平安去乾,而且還儘量滿足她所有的願望。
猶如她每次列出的計劃書,隻要大方向把控好,剩下的小細節問題,在他眼裡就都是可以被允許存在的。
就算真的出了錯,不是還有他在?到時候他再根據具體情況去調整好了。就這點事兒,犯不著他媳婦不開心。
沒過多久,避開了下榻酒店場子的倆人,說說笑笑的先挑了一家距離相對來說算是最遠的其中一家進入。
與前天不同的是,等這次換籌碼時,齊景年就直接讓隨後跟他們小兩口進來的齊二開一張十萬的支票去換籌碼。
這捉狹的~
他也不多說,等齊二換回了籌碼,他也不要求齊二跟著,就隨手將籌碼粗暴地分成了三份,約好兩小時之後再碰頭。
如此一來,倒是讓關平安不得不多瞅了他兩眼。就這麼高高的抬手放她自由行動?她咋覺得不是味兒。
隻不過看在手上已拿到五萬塊籌碼的份上,關平安決定還是聽他指揮得了。之前不知不覺的,小二可不就跟上了。
齊二看了看離開的關平安背影,到底忍不住問一句,“齊哥,你真不擔心?要不我跟上,你隻管去玩兒。”
同樣目送他關關離開的齊景年失笑搖頭,“沒必要,咱們陪著反而會讓嫂子玩不痛快。想好玩了什麼沒有?”
正想將自己手中籌碼推給他的齊二見他又搖頭,隻好先收回手,“哪天不能玩兒,我今晚還是陪你好了。”
“邊去。”齊景年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又看了看周圍,目光落在一個方向就揚了揚下巴,“我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