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劈手從吳墨手裡把東西拿過來,頭都沒回轉身就走。
她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從沒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這混蛋估計是掉錢眼裡了吧?
“喂,老弟,你對她有興趣?我可是跟你說,這種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吳斜臉色怪異地看著吳墨。
吳墨斜撇吳斜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腦子瓦特了?我能對她有興趣?老子可不想英年早逝。”
說完,伸手摟著吳斜的肩膀,“走吧,去歇一會兒,估計他們那邊整完了,等下我們就要出發了。”
解語花順著輪胎印,開車一路跟隨到了營地。
“小花哥哥,你看那邊有很多人,我想應該是他們乾的。”
“不著急,先找機會看看再說。”
夜晚,吳墨和吳斜兄弟兩人睡在一個房間。
吳斜早早就睡著了,這一天他經曆了太多事情,身心有些疲憊。
此刻他睡在自家兄弟身邊,莫名有種安心的感覺,已經開始輕微打起了呼嚕。
吳墨現在根本睡不著,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思考之後的事情。
突然他感覺到門簾一動,似乎有人進來。
吳墨連忙閉上眼睛打起呼嚕開始裝睡。
“醒醒,醒醒。”他感覺有人在推自己,連忙假裝剛睡醒的樣子睜開了眼睛。
透過月光他發現,進來的原來是那個藏人小夥紮西。
隻聽他低聲說道“我奶奶要見你,跟我來。”
“嗯?這句台詞不是對著吳斜說的嗎。”吳墨往床裡看去,隻見吳斜翻個身子又睡著了。
小夥剛要走,吳墨伸手拉住了他。
“等下,你確定是叫我,不是叫他?”
吳墨說完又指了指在床裡呼呼大睡的吳斜怪異地問道。
紮西懵住了,本來漢人長得就像,吳斜和吳墨還是親兄弟,在夜晚裡他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隻見床上坐著的這個男人衝著他笑了笑,然後一巴掌把床裡麵那個人給拍醒了。
“什麼情,唔…”
吳斜被一掌拍醒,猛地坐起來,剛要大聲嚷嚷,就讓吳墨一把捂住了嘴。
“閉嘴,有人要見我們,跟我走。”
紮西茫然地看著兩人,最終隻能無奈地帶著他們偷偷往卓瑪的帳篷走去。
夜很黑,營地很安靜,遠處有幾堆篝火,隱隱約約能看見幾個人影在警戒。
掀開門簾,走進帳篷,吳墨發現定主卓瑪和小哥都坐在桌子旁邊。
看見進來的是兩人,定主卓瑪有些疑惑地問紮西。
“不是讓你叫一個人嗎?怎麼叫來兩個人?”
沒等紮西回答,吳墨笑嗬嗬地坐在桌子旁,自來熟般倒起了奶茶。
吳斜看著吳墨都已經坐下,連忙緊跟著坐在他的旁邊。
吳墨端起杯子,聞了聞,喝了一大口,閉著眼睛回味了一下。
“嗯,奶茶很鹹,就跟我們現在的狀態一樣,閒出屁了。”
他放下杯子,笑眯眯地看著定主卓瑪,“不知道二位找我們兄弟有什麼事?”
定主卓瑪和小哥定定地看著吳墨,良久沒有開口說話。
看著二人沒有開口的意思,吳墨一口把剩下的奶茶喝乾。
抹了抹嘴說道“既然二位不願意開口,那麼說大半夜的把我們兄弟找來,就是在消遣我們了?“
“這樣看來,我要把阿寧叫過來好好聊一聊,好好問問她,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
說完拉著吳斜,作勢要起身往外走。
“陳文錦要我給你們帶個口信。”
眼看著兩人要走到帳篷門口,定主卓瑪坐不住了。
一句話,兄弟兩人的腳步停住了,吳墨笑嗬嗬地又轉身拉著吳斜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老人家,有什麼事兒你一口氣直接說完不好嗎?“
“吞吞吐吐的,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藏藏掖掖的所以出現誤會,才有意外的嗎?”
“很多男女就是因為誤會,才會被第三者找到機會插足的,所以呢,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吳墨一口流利的藏語脫口而出,帳篷內定主卓瑪和紮西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小哥一直皺著眉頭看著吳斜,眼裡藏著深深地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