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本來打算出去趕飛機,結果硬生生被黑眼鏡攔在屋裡。
看著他那唱念做打的模樣,真想上去狠狠地跟他打一架。
“對啊,我就是有病,你沒看我一直帶著墨鏡?”
黑眼鏡抬起頭,振振有詞。
像是看著負心漢一樣看著吳墨,開口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怎麼不帶我去?你忘記我們曾經同床共枕過嗎?”
吳墨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抄起旁邊沙發上抱枕,直接甩在黑眼鏡腦袋上。
嘴裡罵道“你他娘的給老子哭喪呢?一早上就來這一手?”
對於黑眼鏡,吳墨並不想讓他跟著去廣西。
自從西王母宮回來之後,吳墨認真觀察過他。
雖然黑眼鏡身體狀況十分正常,甚至有時候活躍地吳墨想要揍他。
但是本能地,吳墨就是覺得黑眼鏡哪裡有些不對勁。
這一次去巴乃,吳墨不確定係統會不會臨時改變主意,讓自己進入張家古樓。
為了黑眼鏡身體狀況著想,他不想讓對方跟著走這一趟。
所以,打算趁著黑眼鏡出車時,提前跑路。
鬼知道,就在臨行前兩個小時,這家夥愣是摸上門,死活要跟著走一趟。
美曰其名不放心吳墨,生怕他有發財的機會獨吞。
最終吳墨妥協,一行五人,踏上這次巴乃之行。
由於黑眼鏡加入,原本想要坐飛機趕到廣西的幾人,硬生生將機票退掉,被迫換上火車票。
“我說黑爺,你說你沒事跟著過來乾嘛?他娘的,你這純粹是瞎子趕集——湊熱鬨。”
幾個小時的飛機,愣是改成20小時的火車。
王胖子簡直是抱怨連連,雖然這件事不是很著急,但是火車遠比飛機要遭罪。
好在幾人還算是沒有虧待自己,買的是硬臥,可以躺下睡一覺,也算是勉強能夠接受。
“行了胖哥,都這個時候了,抱怨有什麼用?”
吳墨舉起手中撲克牌,衝著幾人晃晃說道“來,玩牌,誰輸了腦門貼紙條。”
“小墨,我們四個人玩牌,小哥怎麼辦?”
吳斜有些心動,車上乾坐著實在是無聊。
打牌還能消磨時間,但是轉頭看向坐在下鋪的張麒麟,又略微有些猶豫。
“這有什麼,老張隻不過是失憶,又不是變成白癡。”
吳墨說完,直接竄到張麒麟身旁。
攬住他的肩膀,一本正經說道“老張,我跟你說,其實,你以前是一個打牌好手,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在賭場裡也是絕無對手”
聽著吳墨口若懸河,將賭王的故事改編之後,愣是生拉硬套在張麒麟身上,王胖子和黑眼鏡兩人差點笑瘋了。
“小墨,你彆亂跟小哥講了。”
吳斜憋著笑聽了半天,聽著吳墨越講越扯,扭頭又看看張麒麟那一絲茫然的樣子,心有不忍。
忙拉住吳墨阻攔道“好了,我給小哥講規則,大家一起玩會吧。”
吳墨有些意猶未儘,隻能遺憾地停下講解。
看著那邊笑成傻子的黑眼鏡和王胖子兩人,冷哼一聲,輕聲說道“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