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白背對著兩人,開口道“外麵那個黑眼鏡,漢姓齊,背景來曆很複雜,你們兩個不要跟他有過多接觸,至於那個姓張的,小斜,跟他走太近,早晚他會害死你的。”
“二叔,小哥救過我很多次。”吳斜急忙解釋,可吳二白根本沒搭理他。
房間裡有一把竹椅,吳二白說完直接坐了上去。
手裡把玩著扇子,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講講吧,你不是要考研嗎,怎麼會出現在格爾木?”
“咳,二叔,您老怎麼來了?這荒山野嶺的,您身體能適應嗎?”
吳墨沒回答吳二白的問話。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難解釋,總不能說係統腦子抽風,非得給老子安排這樣的背景吧?
他搓著雙手笑眯眯地湊上前,站在吳二白身後。
直接將手放到他的肩膀上,一邊按摩一邊開口說道“二叔,您這肩膀太硬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又忙碌了?”
在吳二白記憶裡,吳墨小時候一犯錯,就會露出這種討好的樣子。
每次都讓人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過那些事情還好說,眼前這件事已經觸及到吳二白的底線。
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到底是哪裡出現偏差?
同時心裡也下了狠心,要給吳墨一次深刻地教訓。
讓他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做。
“老實給我站好。”吳二白手中扇子狠狠地敲在吳墨手上。
疼得他一咧嘴,小聲抱怨道“二叔,我可是您從小帶到大的親侄子,乾嘛一見麵就這麼嚴肅,怪嚇人的。”
不知道為何,當吳墨雙手觸碰到吳二白時,有種暖流湧入心底。
好似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跟吳二白之間,有很深地親情關係。
吳墨不敢多說,又站回到房間中央,跟吳斜兩人排成排,準備聆聽吳二白的教誨。
“說,為什麼出現在格爾木。”吳二白扇子指向吳墨,冷著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問題也是吳斜想要知道的。
他扭頭看向吳墨,想要聽到他會如何解釋這個話題。
“二叔,事情是這樣的。”吳墨撓了撓頭,絞儘腦汁開始編瞎話。
“本來我是在好好複習,可真學鬨心了,就合計出去走走散散心,無意中就走到格爾木那。”
“本來吧,我呆兩天可能就回去了,沒想到一下子看到那個療養院舊址,突然想到現在年輕人都喜歡鬼屋探險,我就來了興趣,合計弄個副業,所以就花錢把那地買下來了。“
說到這裡,吳墨舔著臉嘿嘿一笑,“我用壓歲錢買的,再說了,我這都成年了,也不能總讓二叔您養活是吧?”
“您放心,二叔,我絕對不能吃虧,我已經跟花哥談好了,他再幫我投資點,肯定能開成一個著名旅遊景點。”
吳二白認真盯著吳墨。
他想要好好看清楚,眼前這個滿嘴跑火車的侄子,禁得起自己幾棍子?
吳斜聽完,簡直要給自己老弟點個讚。
這膽子也太肥了吧,當著二叔麵還敢如此胡編亂造,純粹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吳墨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吳二白。
他也知道自己這番鬼話根本忽悠不住對方。
但是,這是他目前能給出的最合理解釋。
總比他剛才想說的吳老狗托夢要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