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想再給吳墨當炮灰。
按照自己老弟這作死的程度,再來幾次,他自己真容易英年早逝。
解語花同樣不敢看吳二白,倒不是說怕吳二白揍他,而是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
這麼多年吳家二爺對外永遠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
給人一種一切事情皆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覺。
就連解語花每次見到吳二爺,都是畢恭畢敬異常尊重。
以前他對吳墨的信息知道不多,僅憑一些消息得知這人在外學習。
至於性格等方麵,解語花並不是很了解,因為對他來說,吳墨就是一個外人。
頂多兩家有點遠房親戚關係,遠不如對吳斜的關注度,總歸他和吳斜還算是發小。
可自從在塔木陀碰到吳墨之後,解語花總有種怪異地感覺。
他想不通,以吳二白那種性格,是怎麼培養出吳墨這樣的人呢?
後來他發現對於吳墨的性格,解連環好似也很驚訝,這讓他越發好奇起來。
隨著共同經曆過生死,交往越深,他對吳墨的關注度就越高。
也就越發好奇,他小時候到底經曆過什麼?
回到京都後,他特意給吳二白打個電話進行溝通。
旁敲側擊下,他驚訝地發現,彆看電話裡吳二白很平靜。
但是閱人無數的他,還是從細微地呼吸中發現,吳二白心亂了。
後來他又試探吳墨,結果發現隻要提及吳二白,吳墨就好像耗子碰到貓一樣。
這讓解語花有些心疼,終於明白過來,吳墨現在的狀態就是俗稱地物極必反。
也就是說,吳墨從小在吳二白的高壓狀態下成長,許是成年後,不想再如此生活,所以現在才徹底地釋放天性。
吳墨被吳二白暴揍一頓,解語花是又好笑又有些心疼。
他總覺得吳墨很不容易,因此事事想要護住他。
可隨後發生的一幕幕,簡直讓他大開眼界。
他是做夢也想不到,吳墨作死到這種程度,居然當麵嘲諷吳二白不行了?
而吳二白的反應更是讓他驚訝不已。
那個溫文爾雅地男人,好似一個火藥桶,而吳墨就是那個火星,兩人一碰麵就會產生爆炸效應。
想了片刻,解語花腳步微微往前挪了挪,儘量擋在吳二白前麵,好歹給吳墨來個緩衝機會。
木筏劃得很快,轉眼間便來到岸邊。
“京叔,找幾個夥計過來把棺材拉上來。”
吳墨一眼看見守在岸邊的貳京,直接從木筏上跳到岸上,忙叮囑道“都小心些,這棺材裡麵一直發出聲音,不知道裡麵有什麼東西。”
貳京一直擔憂吳墨,此刻見他安全歸來,忙湊上前,壓低聲音偷偷提醒道“二爺臉色不好,一會小心點。”
吳墨癟癟嘴,心情有些鬱悶,這叫什麼事?
彆人家孩子出息了,家長不得努力表揚,怎麼輪到自己就不一樣了呢?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