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帶他來我帳篷裡。”吳二白無所謂地一笑,“看來他是覺得自己處於下風,還想要跟我們合作。”
“貳京,你讓人將棺材蓋好,不要亂碰,找幾個夥計看好了,彆出現意外。”他對貳京叮囑一句,轉身往帳篷走去。
現在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見吳墨。
這癟犢子一天打八遍也沒有用,簡直是氣死他了。
“牛,實在是太牛了。”黑眼鏡湊到吳墨麵前,豎起大拇指,壞笑道“再努努力,吳家家主位置指日可待。”
“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吳墨大手一揮,直接將黑眼鏡腦袋推到一旁,“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天天跟八婆似的,煩不煩?”
吳墨說完,又轉身細細觀察盯著棺材裡的女人,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做的?為什麼要把她放進棺材裡,並用紅棺釘困住呢?”
“小少爺,麻煩您讓一下,我們先把棺材蓋扣上。”
幾個夥計手裡拿著紅線走過來,對吳墨畢恭畢敬。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這家夥妥妥地就是吳家二爺的繼承人。
“嗯,小心點。”吳墨點點頭退後幾步。
讓出前排位置,隨口說道“你們幾個晚上看著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是不錯眼的盯著她。”
“小墨,我總覺得有些奇怪。”吳斜走過來,拉住吳墨胳膊。
他壓低聲音說道“盤馬說當時他是將人一個個扔進湖裡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霍玲是怎麼回事?”
“二叔很肯定她當年參加了這個項目,那麼我推測有兩種可能。”
吳斜頓了頓,“一,這個霍玲是第一批考古人員,但是當年出了什麼事情,因此被人暗害,扔進了這口棺材裡。”
”第二嘛,難不成當時她沒有死?被第二批人馬發現,忌憚她的背景所以”
“誰跟你說隻有這兩種可能?”吳墨打斷吳斜。
在他詫異地目光中,幽幽說道“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這女人根本就不是霍玲。”
“可二叔不是信誓旦旦”沒等吳斜說完,吳墨壞笑道“這又不是他媳婦,他說是就是?我問你,你小時候看過一眼的女人,能那麼肯定?”
“那,那應該不能確定吧,可”吳斜有些不確定。
但是在他一貫的思維當中,二叔吳二白無所不能。
既然是他肯定的事情,通常十有八九是正確的。
“沒什麼可是的,當初的陳文錦你還記得嗎?三叔同樣信誓旦旦認為她是真的。”
吳墨摩挲著下巴解釋道“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厭惡那個女人?那是因為我發現那女人行為和神態有些不對。”
“在日記本裡有一頁記錄了她的一些個人事情,可在行進途中我試探她的時候,她卻什麼都不知道,仿佛那個筆記本根本不是她寫的一樣。”
吳墨沒法跟吳斜解釋,他是因為血脈原因才懷疑陳文錦的。
隻能將事情,推到那本根本不存在的日記本上。
這次也是如此,他總有是有一種怪異感覺。
眼前這個女人和格爾木療養院裡的那個禁婆,通通都不是真的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