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當房門打開,吳二白第一時間衝了過來。
老頭將吳墨領出來交到吳二白手中。
看著臉色紅撲撲的小侄子,吳二白一把將吳墨抱起來,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那種感覺仿佛像是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回到房間後,吳二白將吳墨上上下下好好檢查一遍。
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這才從苗疆返回到了餘杭。
回來後,吳二白又抱著吳墨去大醫院做了全身檢查。
得到的結果依然是沒有任何問題,十分健康,他這才將心徹底放了下來。
為了怕家裡人擔心,吳二白特意交代手下夥計,將這件事情爛在心裡,不許外露出去。
所以這件事情一直到現在,除了當年幾個當事人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現在聽到老中醫的話,吳二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古怪老頭。
這一次吳二白不敢再隱瞞,將事情全都講述出來。
“你,你……”老太太氣的渾身都哆嗦,指著吳二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吳二白也沒有想到吳墨身上會被老頭紋上這種紋身,體內還有當年殘留的藥性。
“吳二爺,小墨當年是在什麼地方被咬的?”黑眼鏡冷冷的詢問了一句。
自從吳二白進屋之後,黑眼鏡看他就很是不順眼。
也就是場合不對,吳老太太還在這裡。
否則以黑眼鏡的邪性,他絕對不介意讓吳二白也體驗一把棍棒的感覺。
吳二白看都沒看黑眼鏡一眼。
此時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吳墨身上,哪裡有功夫搭理這個來曆不明的黑瞎子?
最終老中醫決定,用針灸儘量幫吳墨緩解體內藥力。
至於有沒有效果,隻能先試試再說了。
這老頭醫術屬實高明,針灸紮下去後吳墨稍微緩解了一些。
不像剛開始那樣掙紮的那麼厲害。
就這樣當第二天吳墨舒醒後,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而周圍圍了一圈人後,頓時嚇了一大跳。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他急忙抓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身上蓋住。
那急切的樣子,仿佛像是被流氓欺負的小姑娘一樣。
“彆蓋啦,你什麼樣子奶奶沒見過?”老太太看見吳墨醒過來,終於可以稍微鬆了口氣。
“奶?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吳墨一頭霧水。
他知道這種血脈懲罰隻有一天的時間,而老太太當時說要出去玩兩天,那現在怎麼又在自己床邊呢?
吳墨當時已經意識混亂,根本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這傻孩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打算瞞著奶奶?”老太太拉著吳墨的手,死活不鬆開。
心裡卻在感歎吳墨這孩子太孝順了。
為了怕自己擔憂,什麼事情都獨自扛著,悶不作聲。
“小墨,你好點沒有?”
吳斜在一旁插話道“你知道嗎?你生病將奶奶急壞了,你現在什麼感覺?我去幫你請大夫。”
自家老哥難得的關懷讓吳墨微微愣神。
不過片刻後,他腦筋一轉,頓時明白過來。
應該是自己在祠堂突然出現這種情況,而吳斜估計當時找自己,才發現這件事情。
估計看見自己難受那個樣子將吳斜嚇壞了,因此通知了家裡人,所以奶奶才從外麵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