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不用合計,肯定是這小子乾的。
“這有外人,肯定是他乾的。”一個青年手持棍子大吼一聲,“抓住他,彆讓他跑了。”
外人在自己村子裡做出這種事情,村民要是不處理,以後彆人豈不是有學有樣?
不論是為了維護村裡名譽,又或者是為了心目中的聖火。
這些村民一個個舉著武器,張牙舞爪地奔著吳斜衝來。
吳斜也不是個傻子。
這種情況再看不明白,那他還不如回家去賣豆腐腦呢。
“死瞎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吳斜這是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現在什麼乾渴?
什麼疲憊不堪?
在悲憤的激勵下,吳斜甩開膀子開始跑路。
此刻出現一個場麵。
吳斜在前麵跑,後邊好幾十號人舉著棍子追趕不停。
吳斜連口氣兒都不敢喘。
他生怕泄了氣,跑不動被人給逮到。
就在這一刹那,吳斜的語言藝術得到了升華。
從黑瞎子祖宗十八代開始罵起,已經罵到了現代社會。
吳斜拚命往前跑,希望能夠擺脫身後村民。
然而理想是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又或者可以說吳斜倒黴體質,已經貫穿到任何情況下。
眼瞅著他們暫住村莊就在眼前。
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缺了八輩子德的家夥,在平地上挖了個坑。
吳斜好死不死地被絆了一下,直直地撲向地麵。
這一下把他給摔的,好半響沒緩過氣。
也就這麼一耽誤,後邊村民也趕了上來。
吳斜就這樣被對方團團圍住。
“好小子,真能跑啊。”其中一個中年男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吳斜罵道“哪裡來的小雜種,跑到我們村子來搗亂,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大哥。”吳斜同樣是手扶著膝蓋,連連擺手解釋道“真不是我乾的,我就是路過你們村子太渴了,想上門要點水喝。”tν
“放屁,要水你跑什麼?”
中年男子回罵道“你小子對我們聖火不尊重,現在還想抵賴?”
說完,中年男子衝身邊村民一招手,說道“哥幾個抓住他,彆放他跑了。”
吳斜這裡的情況,被在村口溜達的解家夥計發現。
他趕忙拿出對講機跟解語花做彙報,又招呼其餘夥計衝了過來。
一時間兩方人馬形成對峙模式。
這番動靜,將解語花幾人所住村子的村長驚動。
老頭子拄著拐杖陪著解語花趕了過來。
都是祖祖輩輩住在這裡的村民。
兩個村子之間經常互通有無,彼此也有一定聯係。
老頭一看忙將對麵中年男人叫過來,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伯,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中年男子跟老頭關係還不錯,解釋道“他居然對著希米尿尿。”
這話一出口,不止老頭傻了眼,就連解語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小花,我真的沒有,不是我乾的。”
吳斜在旁邊氣的一直辯解,可無奈地是這些村民沒人相信他的話。
更讓他恨得牙根都癢癢的是。
黑眼鏡居然蹲在村口,一邊啃著黃瓜,一邊笑嘻嘻地望著這裡。
好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事情發生了總歸是要解決,解語花隻能拉著老頭和中年男人開啟了談判。
最終解語花掏出五萬塊錢交給中年男人,算是吳斜的賠償金。
一場紛爭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