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解連環揪著吳墨耳朵,罵得唾沫星子橫飛。
他現在的形象,跟一種動物草泥馬很相像。
從側麵看就見一滴滴小水珠,猶如瀑布般噴向吳墨的臉上。
可奇怪的是,吳墨不躲不閃。
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嘴裡念叨著,“嗯,看這精神勁兒,還是那個味,果然跟幻境不一樣。”
沒人知道吳墨在下麵遇到多少險境。
機關,幻境,亂七八糟的事情應有儘有。
更無語的是。
幻境裡二叔,三叔輪番上陣,一個比一個和藹可親。
兩張臉笑的像是兩朵老菊花。
聲音甜膩膩的,含糖量至少八個加號。
給吳墨膈應的連猶豫都沒猶豫,舉刀一個個切瓜砍菜般全給剁了。
末了罵了一句,“開什麼玩笑,那兩個老家夥會這樣溫柔?可彆扯犢子了。”
隨後他看張家古樓,怎麼瞅怎麼不順眼。
炸起來毫不手軟,拿東西也不心疼。
吳墨傻小子一樣的笑容,弄得解連環簡直沒了脾氣。
甚至內心中還有些擔憂。
生怕侄子在下麵腦部受到什麼撞擊,否則怎麼跟傻孩子似的?
自己罵他,他也笑,剛才居然還破天荒的跟人道歉?
他解連環解三爺的侄子,憑什麼跟彆人道歉?
就算是事情出現問題,那也是對方不對。
要不說吳墨這小子,就是家裡長輩的克星。
他出事,解連環焦慮難安。
他沒事,解連環頭發難保。
“三叔,您還是歇歇吧,小墨剛醒,身體狀況不好。”
吳斜硬著頭皮,上前拉住解連環胳膊,安撫道“您彆太介意了,小墨可能是…”
後半句話他怎麼也說不出來,不知如何為自家老弟開脫。
最後一咬牙愣是睜著眼說瞎話,“小墨可能誤以為是雜草,所以才拔掉吧?”
這話他自己說的都有些心虛。
可是沒辦法,他怕解連環再罵一會兒,小墨身體扛不住。
畢竟這可是親弟弟。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解連環的火氣騰騰騰三連漲。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你個癟犢子會不會說話?老子削死你…”
解連環回手一個大逼兜拍在吳斜後腦勺上,給他打了個踉蹌。
就這樣吳斜頂替吳墨,遭受了一頓愛的暴擊。
最後又是解語花看不下去攔了下來,否則吳斜這頓打可跑不了。
“呼,老子可算舒服了。”解連環長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感覺心中悶氣一掃而空。
可能是壓力憋在心裡太久,他需要一個宣泄的渠道。
兩個侄子都在眼前,又都完好無損,對他來說便是一個最好的出氣筒。
“三叔,您老彆鬨了,還是看東西要緊。”
吳墨斜靠在黑眼鏡身上。
他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說道“您親愛的侄子帶回這麼多寶貝,還指望著您老人家幫我出手呢。”
王胖子一直蹲在棺材旁。
回頭衝著吳墨一呲牙,說道“兄弟,這些夜明珠你是從哪兒弄的?”
“之前那幫孫子搶來搶去,結果全給我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