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兩個字,簡直是他給自己挖的深坑。
吳墨也不是故意找抽,沒事兒給自己找兩個祖宗。
實在是黑眼鏡和張麒麟兩人太過分,把吳墨看的跟孫子似的。
吳墨叛逆心一起,直接正大光明的喊這兩位叫爺爺。
然後極其不要臉的伸出雙手,討要見麵禮。
隨後他就被兩位剛出鍋的爺爺暴揍一頓。
短短四天時間裡,吳墨被黑眼鏡和張麒麟合作捶了三回。
導致他開始懷疑,這兩位大爺跟過來到底是幫忙?
還是收拾自己?
張麒麟越發有人情味兒。
與去張家古樓之前相比,幾乎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在總是冷冰冰的一聲不吭,也不是眼裡總是浮現出茫然之色。
現在的他像是一個人,而不是虛無縹緲的神明。
“這麼大歲數,就不能和平共處嗎?”
吳墨挽起袖子,開始迎接新一場戰鬥。
得虧他這是新小區,樓上樓下並沒有住人。
否則就憑這幾個人動不動就動手的習慣,早就被人投訴到物業了。
一個小時後,戰鬥結束。
三人這才心平氣和。
頂著鳥窩頭,破衣爛衫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商量由誰入手。
“霍七。”
吳墨抽出一張照片,遞給黑眼鏡,“這老東西在霍家乾了快三十年,很多事情都了解。”
“不過他現在已經被擠出霍家核心,我覺得從他入手比較方便。”
“哦?”
黑眼鏡似笑非笑的看了吳墨一眼,說道“寶貝,理由是什麼?”
“呸。”
吳墨唾棄一聲,抬腳放在了黑眼鏡腿上。
他翻個白眼,解釋道“據我打聽出來的消息,這人二十年前得罪過霍家二房。”
“好像是霍老太太二兒子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本想隱瞞下來,被這夥計知道稟報給霍老太太,因此兩人產生了梁子。”
“俗話說的好,成也這件事,敗也這件事,這夥計也因為這件事入了霍老太太眼,一路提拔到高位。”
“可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霍老太太一死,霍家三房兒子聯手逼宮,首先需要清理的就是這些老夥計…”
吳墨洋洋灑灑解釋一堆,末了說道“這老家夥知道很多事情,現在又對霍家二房恨之入骨,我覺得從他入手更合適。”
“交給哥哥吧。”
黑眼鏡屈指彈了彈照片,笑道“明天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休息,很快我就會把你想的消息弄出來。”
吳墨已經習慣黑眼鏡的做派,但是他依舊不習慣彆人為自己的事情忙前忙後。
“不用。”
吳墨手一伸將照片搶回來,笑道“這麼個小角色,哪敢勞煩咱家黑爺呢?”
“你出場費那麼貴,我可掏不起,還是我自己親自去會會他吧。”
“對了,老張,我記得你好像會易容術?”
進京都後,吳墨並沒有像之前所想那樣去找啞姐閨蜜,探討易容術的問題。
他主要是怕啞姐跟解連環一條心,把自己行蹤抖露出來。
當前需要接觸霍家和解家那些人。
為了隱藏身份,無論如何都要開始研究易容術。
吳墨陡然想起一件事。
當初張麒麟易容成張禿子,並沒有被人發現。
這說明他對於易容術,也有自己的心得。
既然有現成探討的對象,那又何必舍近求遠去找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