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臨走之前,曾經跟自己說過要解決霍家的問題。
從這一點上看,挑起霍家內鬥應該是他乾的。
至於解家六長老慘死,那更不用合計了。
整個京都,誰不知道這位六長老跟家主解語花並不對付。
根據自己花錢打聽來的消息,這位六長老最近小動作不斷。
甚至有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頂撞解語花。
不說旁的,就吳墨那護犢子的作風再加上跟花爺的關係。
要是聽說這件事後,不把這六長老剁零碎了。
他都不算爺們兒。
吳斜眉頭緊鎖,驢拉磨似的在地上來回轉圈,擔憂道“這一陣子京都裡腥風血雨,出了這麼多事情。”
“小墨會不會受傷?不行胖子,我們要儘快找到他。”
話音剛落,吳斜和王胖子對視一眼,同時歎了口氣。
嘴裡說著儘快找到吳墨,可實際上找他比大海撈針還費勁。
也不知道這個小混蛋躲在哪裡,到現在也沒露頭。
他就像打一槍換個地方。
在東邊弄出點事後,緊跟著又出現在西邊。
肯定讓你抓不住他的規律。
“唉,不隻是小墨,小哥和我師傅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想到這兩位,吳斜隻覺得鬱悶極了。
這三個人都是一個德行。
話也不交代一句,跑得無影無蹤。
兩人正在閒談,大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我艸,不會是你三叔的人吧?”
王胖子第一反應是關燈,隨後跟吳斜兩人躲在窗戶旁。
將窗簾掀起一條小縫往外看。
“胖爺,彆躲了,我知道你在家呢,是我大金牙。”
王胖子和吳斜兩人現在十分機警。
縱使大金牙這樣說,也沒有輕易開門。
門裡門外都不著急。
王胖子不開,大金牙不停,開啟了拉鋸戰。
大金牙足足敲了十分鐘。
就連隔壁商鋪都有人探頭往外看,王胖子這才鬆了口氣。
他重新打開燈,過去又把門拉開一條縫。
探出頭左右瞧了瞧,確認就是大金牙一個人,這才鬆了口氣。
“我說老金,你是不是有病?大白天不來,非得改成大半夜過來?”
王胖子右手狠拍大金牙後背,冷嘲熱諷道“你這老小子是把臉裝進褲襠裡見不得人嗎?”
“喲,胖爺,瞧您這話說的多寒磣人呢。”
大金牙也不以為意,拍開王胖子的手。
揮手衝著吳斜打個招呼,“小三爺,真是好久不見了。”
“哼,老金,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又有什麼事兒?”
吳斜一看見大金牙,就想起他坑自己入局這件事。
瞅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總之沒有好態度。
大金牙買賣人出身。
論起臉皮厚度,隻比王胖子多不比王胖子少。
根本不在乎這兩個人的態度。
他打眼瞅見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笑嗬嗬道“這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您二位爺這是在吃夜宵?”
然後自來熟的坐在桌子旁,端起王胖子酒杯抿了一小口,陶醉道“好酒,胖爺,這是49年的紅星二鍋頭吧?”
“您可真舍得花錢呢,這東西價格可不便宜。”
話還沒落地,大金牙像是占便宜沒夠似的。
一仰脖,小半杯酒進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