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吳墨走了兩步,一拍腦門,好似想到了什麼事情。
他將背包取下,在裡麵鼓搗鼓搗翻出一個微型照相機。
他舉著照相機,就給騎在人魚上的吳斜來了一張。
“臭小子,你乾嘛?”
吳斜氣急敗壞的叫道“你缺德不缺德?趕緊給我刪了?”
“彆鬨,這麼珍貴的東西必須留下來。”
說話間,吳墨也不管人魚眼睛受不受得了,又連續拍了幾張。
吳斜想製止吳墨,又沒有辦法。
他騎在人魚身上也不敢亂動,碰到哪兒心裡都覺得不自在。
吳斜最終認命了。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他除了坐在那兒發傻外,還能做什麼?
他現下有種感悟。
什麼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什麼一團亂麻?
那些東西算個屁。
他人生中最大的危機,毫無疑問來源自於自家兄弟。
這小混蛋肯定是老天派下來折磨自己的。
吳墨一連拍了七八張。
將吳斜的各種窘態全都記錄下來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將相機扔回背包。
殊不知,這些照片成了吳斜未來幾十年裡,最想毀掉的東西之一。
“哥,坐穩了。”
吳墨說完使勁一拉繩子,人魚沒防備,忍不住抖動一下。
吳斜騎在人魚光滑的後背上,猝不及防下差點摔進水裡。
吳墨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地罵道“你那手是擺設嗎?不知道扶著點?”
“我能扶哪啊?”吳斜鬱悶道“這東西也,也沒穿衣服啊。”
吳墨瞅著吳斜,額頭青筋直跳。
他認為吳斜能活到現在,肯定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要不就是,老天爺也不想這個傻子回去氣自己。
所以還是讓他留在人間禍害彆人吧。
吳墨拚命壓下氣,指著人魚腦袋吼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兒?你不會薅它頭發嗎?”
這一下可將吳斜提醒了。
他一看人魚那頭茂密的長發,想了想認為吳墨說的很對。
於是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對方的頭發。
為了不讓自己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吳斜努力將身下人魚想象成黑眼鏡。
想到黑眼鏡馱著自己,吳斜瞬間舒服了。
吳墨牽著人魚,拉著吳斜。
猶如西天取經一般,往水道更深處前進。
他們目前唯一的選擇隻有往前行。
望著前方弟弟的背影。
吳斜一手緊握人魚頭發,另一隻手握緊了大白狗腿刀。
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
不能再做一個拖油瓶,不能永遠地站在弟弟身後。
先讓這倆取經人士慢慢前行,再聊一聊上方的黑眼鏡等人。
寄生獸越來越多,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東西咬上幾口。
王胖子深恨這種東西,讓自己兄弟失去了蹤跡。
他怒吼一聲,“d,老子扔個炸彈弄死它們。”
王胖子是個行動派,喊完馬上從背包裡翻出一個雷管。
見他來真格的。
後邊那些人恨不得長出三條腿,拚儘全力往前跑。
王胖子一根雷管飛出去,轉身就往前飛奔。
身後傳來劇烈地爆炸聲,刺眼的火光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