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奔著阿寧走了過去,張嘴嘲諷道“你自己笨就承認吧,你看看我就哼了幾遍,老張是不是學會了?”
阿寧氣的臉都紫了。
她深吸幾口氣,強行壓下怒火,冷冰冰地甩下一句,“以後這種事你少找我,我一個正常人欣賞不了你這種高雅音樂。”
說完轉身就走。
她怕再留在這控製不住情緒,非得跟吳墨火拚一場。
門已經打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進入其中。
臨近石門時,吳斜有些不舍地看看那頭美人魚。
因為水道裡的水沒有了,這頭人魚已經擱淺在地麵上。
長長的魚尾巴配合楚楚可憐地表情,看起來頗有種妖異的美。
“小墨,這頭人魚就扔在這裡?”
吳斜砸吧砸吧嘴,有些惋惜道“我怎麼感覺有些可惜?之前你不是說要把這種東西弄出去,在店鋪裡開展覽館嗎?”
“放心吧,這東西跑不了,大不了回來的時候再把它弄走。”吳墨回了一句。
緊接著反應過來,驚愕地盯著吳斜詢問道“哥,你不會真惦記讓老張和鏡哥穿旗袍吧?”
“嗬嗬。”吳斜感受到張麒麟和黑眼鏡投來的死亡之光,略微尷尬地笑了笑。
由於這次機關設置的很詭異,所以眾人加倍小心。
然而走了一段時間。
除了長長的通道外,卻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吳墨和吳斜哥倆緊緊挨在一起。
想到剛才自己唱歌,石門不給麵子。
但小啞巴一唱門就打開了,吳墨心頭鬱悶不已。
他這個人很喜歡唱歌,自認為投入了真情實感。
奈何這門明晃晃地不給麵子,真是讓他恨的想要回去把門給炸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吳墨心頭不爽。
他貼近吳斜,小聲嘟囔道“哥,你實話實說,我和老張誰唱的好聽?”
以前的吳斜腦子裡有理智,現在的吳斜腦子裡隻有弟弟。
吳斜之前還總是暗戳戳的生氣,覺得吳墨不在意自己這個哥哥。
天天跟在解語花後屁股,哥哥長哥哥短的。
仿佛這個弟弟是給解家生的。
但是當吳墨為救自己奮不顧身的跳下陷阱後,吳斜心裡什麼妒忌都沒有了。
有什麼好吃醋的?弟弟最在意的還是自己。
“你唱的好聽。”吳斜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斬釘截鐵道“哥就覺得你唱的有感情,那門不開是它沒品位。”
“再說小哥要不是聽完你唱的,他能複述出來嗎?”
似乎想要確認自己的說法,又或者是想要安撫吳墨脆弱的心靈。
吳斜豁出去了,伸手拍拍前麵張麒麟肩膀,正色道“小哥我說的沒錯吧?”
張麒麟回頭深深地看了哥倆一眼,認命地嗯了一聲。
這幾人怕像上次一樣出現意外,始終走在一處。
解語花聽完吳斜的話後,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要不出去後給這哥倆都報一個班,培養一下藝術細胞吧。”
霍秀秀也聽到吳斜的說法。
她偷偷扯了扯解語花的衣袖,小聲詢問道“小花哥哥,天真哥哥是不是審美異常?”
解語花“……”
“徒弟,你說的沒錯。”黑眼鏡從兩人身後探頭過來,插了一句,“小墨唱的屬實好聽,那石門不懂得欣賞,回頭黑爺去把它炸了。”
他眼下不敢再當著吳墨的麵,小寶貝兒小祖宗的亂喊。
隻好回歸到最原始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