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白色的?”
吳墨琢磨了一秒鐘,還是覺得這顏色不吉利。
不顧身上傷勢,狠心將繃帶全都撕了下來。
他主要是怕這傻逼古神腦子不好使,在誤以為自己送送葬的。
到時候彆沒把它送走,反倒是把自己給送走了。
那可他娘的倒黴到家了。
吳墨光著上身站在祭台上,手摸著皮帶扣,齜牙咧嘴的糾結不停。
腦子裡陷入天人之戰。
兩個小人浮現在腦海裡,一個是喊著脫,另一個喊著不脫。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吵得人心煩意亂。
吳墨有些急躁。
最終一狠心,決定還是不能便宜這流氓古神。
這混蛋真當自己是賣唱的?
自己光著上身給它跳舞已經是極限了。
還想看下半部分?
掏錢了嗎?
吳墨做出決定後不在拖延時間,迅速站在祭台中央的銅柱旁。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壁畫上的圖案猶如走馬燈一般,快速在他腦海裡滑動。
所有的動作逐步連貫起來。
吳墨右手扶住銅柱,開始了他的表演。
他這次真的沒有吹牛。
在跳舞上的天賦與唱歌相比,完全是天與地的水平。
舉手投足之間,頗有大家風範。
他每個動作都很標準,單手握杆又是伸腿,又是環繞,不能說與壁畫一模一樣,但也相差無幾。
美中不足的是,沒有相應的音樂。
否則吳墨認為自己絕對會表現的更加完美。
眾人集中在祭台下方,而吳墨所處位置卻在祭台上方正中央。
他們根本看不清上麵到底什麼情況?
吳墨在上麵一點動靜沒有,急的幾人火上房了。
怪事就在這時候發生了。
隨著時間流逝,場上古屍似乎被人吸乾了精氣神,一個個蔫了下來。
不但戰鬥力大減,反應能力也下降不少。
即使是普通夥計出手,也能一腳踹翻一個。
不僅這樣,原本地麵上開裂的地方漸漸地合攏起來。
石壁四周古屍嘴裡發出的哼唧聲音,也慢慢小了下來,直到停止任何動作。
解決掉最後一個古屍後,眾人全都後退幾步,整齊劃一的抬頭看向祭台上方。
隻見吳墨緊閉雙眼,手扶著杆子依舊跳著這種祭祀舞蹈。
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由於他動作過大,身體漸漸發熱,隱藏在血脈裡的紋身開始浮現。
由模糊到清晰,越發真實起來。
好在吳墨皮帶紮得緊,擋住了龍嘴位置,不然這下臉可就丟大發了。
他是麵對正前方的,因此沒有人看見他後背的傷痕。
因為他需要做一些特殊動作,後背傷口再次撕裂。
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中湧了出來,染滿了脊背,滴在了祭台地麵上。
王胖子想要開口說話,馬上吳斜攔住。
他是跟吳墨一起看的壁畫,記下來大概的動作,明白此刻才是關鍵點,假如被人打斷,很可能引起反噬。
眾人隻看到吳墨虔誠地跳舞,卻沒人聽見他的心聲。
後背傷口撕裂,疼的他差點罵娘。
他眼下對這個流氓古神恨之入骨。
那真是什麼詞語狠毒就罵什麼,恨不得把這古神的一根毫毛都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