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吳墨說這句話的時候,早就防備著黑眼鏡報複。
兩人平時相處模式就是這樣。
你埋汰我一句,我踹你一腳,又或者你坑我一下,我回你一個胳膊肘。
總之有來有往,誰也不想吃虧。
按照吳墨的想法。
這死瞎子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最大程度是拍自己後腦勺。
然而他千防萬防,卻沒想到黑眼鏡這孫子不走尋常路,不打腦袋改成掐自己屁股。
更鬱悶的是,他掐的位置還是自己先前受傷的地方。
吳墨疼得差點“嗷”一聲叫出來。
好在關鍵時刻他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
為防止前方那長相奇特的怪物出手,吳墨硬生生把到嘴邊的哀嚎聲給咽了回去。
吳墨此時臉上表情十分精彩,眼角嘴角同步抽搐。
擠眉弄眼的架勢,讓床榻上的那位美女也愣住了。
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還是說下方這人在回應自己?
吳墨疼成這樣真不是裝的。
黑眼鏡那孫子的爪子跟鐵鉗子似的。
往日即便是輕輕一捏,也能把鋼筋弄彎,這換成人身上,誰能受得了?
更何況他心裡醋勁極大。
一心想要給吳墨個教訓,讓他知道一下,黑爺也是需要被人關愛的。
出於這種想法,他動手也就沒有特意控製手勁。
況且在他想來,吳墨那小祖宗不至於如此柔弱。
不就是掐一下嗎?
頂多跟撓癢癢也差不多。
黑眼鏡想的不錯,吳墨確實不柔弱,所以他的反擊很快就到了。
吳墨咬著後槽牙,心裡邊暗罵黑眼鏡太缺德,邊迅速伸出右手向後一掏,一記“猴子偷桃”向黑眼鏡襠部抓去。
黑眼鏡距離吳墨極近。
倘若不是場合不對,這渾蛋就差趴在吳墨身上了,即便是這樣,吳墨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
黑眼鏡也做好了挨揍的準。
甚至都想好了。
吳墨要是踹自己時,自己怎麼躲避,才能讓他既出氣又不至於牽著到後背的傷勢?
要不說倆人這次都錯估了對方的反應。
黑眼鏡死活沒想到,吳墨走下三路走順手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這一下被掏個結結實實。
吳墨報複心理極重,下手不留情。
同樣是使勁一捏,黑眼鏡也疼的差點“嗷”一聲吼出來。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哪裡能瞞得過旁人?
不說彆的,單說他們兩個如今的表情。
個個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誰又不是瞎子,還能看不出來嗎?
解語花黑著臉瞪了黑眼鏡一眼,心裡莫名地有些不爽。
都什麼時候了,這死瞎子就不能正經點嗎?
黑眼鏡單手捂著襠部,疼地直吸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小祖宗,你也太狠了吧,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下得了黑手?”
“我狠?”
吳墨扭頭瞪著黑眼鏡,怒道“你他媽的掐老子屁股時候,怎麼不怎麼說?”
一句話激起千成浪。
刹那間黑眼鏡身上多了幾道關愛的目光。
黑眼鏡支吾著想要開口辯解,吳墨直接打斷他。
指著前方床榻上那啞巴美女,憋屈道“你要是看見美女心動,控製不住自己下半身,你就往前衝啊,哥們也沒攔著你啊,你掐我乾屁?d,真是疼死我了。”
吳斜幾人皺起眉頭,王胖子首先說道“黑爺,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耍流氓?咱就說你哪怕是在窺視小墨,也不會不分時間和地點吧?”
為了吳墨的名譽著想,王胖子說話時聲音極低,也就周圍這哥幾個能聽清。
吳斜的臉色隨著王胖子的話,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他戒備地盯著黑眼鏡,看向他的目光猶如看向老流氓。
張麒麟靜靜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