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吳墨從夢中驚醒。
他撐著胳膊坐了起來,茫然地看著四周,一時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
那聲音對血的渴望極其強烈,讓吳墨有種惡心反胃的感覺。
彆看他在夢裡沒吃虧,指著對方鼻子臭罵。
但實際上,他此刻思緒有些混亂。
王胖子沒有錯過吳墨眼神裡閃過的迷茫。
他顧不得肚子上的疼痛,抓住吳墨的胳膊,擔憂道“小墨,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吳斜和解語花以及黑眼鏡幾人,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露出關切的目光。
眾所周知,吳墨睡眠質量極佳,很少會出現眼前這種情況。
他要是真睡著了,彆說打雷?敲鑼都不見得能醒。
解語花伸手摸了摸吳墨額頭。
發現他額頭冰冷,全是冷汗,急切地追問道“傷勢嚴重了嗎?”
他說話間一把拉過吳墨,就要檢查後背的傷勢。
吳墨這才清醒過來。
他急忙伸出左手按住解語花的胳膊,右手揉了揉眼睛,說道“沒事,就是沒睡舒服。”
“是不是我們吵著你了?”吳斜拍了自己一下,語氣有些懊惱,“早知道我們再坐遠一些,這樣你還能睡個好覺。”
他說到這頓了頓,接著抱怨道“也怪阿寧,聲音那麼大乾什麼?大家又不是耳背,還能聽不清嗎?”
得虧阿寧被尹南風和霍秀秀拉住。
否則她要是聽到吳斜的話?真容易立馬掏出手槍,跟吳家哥倆火拚起來。
黑眼鏡在旁邊,忍不住探出右手揉了揉吳墨的頭發。
語氣如同哄小孩一樣,輕聲問道“是不是做噩夢了?彆怕,哥哥在這呢。”
眼見眾人擔心的望著自己,吳墨心裡暖暖的。
為了不讓他們擔憂。
他想了想,沒有把夢中的情況說出來。
反而是順嘴胡謅八扯道“唉,也不是做噩夢,就是我睡的正香,也不知道哪個傻缺非得在我旁邊嘰嘰咕咕說個沒完…”
他這邊說的痛快,卻氣的另一個人眼睛裡直冒火。
要不說事情趕巧了。
尹南風和霍秀秀有些擔憂吳墨的情況。
兩人本來想獨自過來詢問一番。
可瞅了一眼站在那裡氣呼呼地阿寧,略微沉吟片刻,還是決定將她拉了過來。
畢竟大家都是朋友,不好冷落對方。
不得不說,女人的友誼有時候來的就是如此莫名其妙。
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一杯奶茶,就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閨蜜。
更何況這三人,如今處在的環境極為危險。
又或多或少與吳墨有些牽連。
於是乎三個生長經曆不同,背景不同的女性。
經過這一次探險,居然意外地成為了朋友。
她們兩個拉著阿寧往這邊走,剛走到近前就聽到吳墨吐出的這番話。
好家夥,阿寧剛壓下的怒火瞬間又點燃起來。
她氣的頭暈眼花。
正打算不管不顧的去罵吳墨一頓,胳膊就被霍秀秀給拉住了。
“阿寧姐,小墨哥哥應該不是說你。”
霍秀秀兩隻手拉住阿寧的胳膊,努力勸解道“你聽他剛才罵的話,說那人夾個嗓子,像太監。”
“可是你說話的聲音不是這樣的,挺爺們兒的。”
阿寧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愕然地盯著霍秀秀。
霍秀秀沒覺得自己說的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