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京都,解家老宅。
解語花坐在後院戲台旁,一邊喝茶一邊翻看關於地龍會的最新資料。
臉上神情時而複雜,時而傷感,還有一抹掩蓋不住的疲憊之色。
霍秀秀在旁邊陪著坐了半宿,解語花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忍不住了,一把搶過解語花手中資料,板起臉正色道“小花哥哥,你是不要命了嗎?大半夜不睡覺,不是抽煙就是喝茶。”
“彆鬨,給我。”解語花停下動作,皺著眉頭瞅著霍秀秀,一臉無奈道“你知道這件事對我有多重要,我不想錯過任何線索。”
“我當然知道了。”
霍秀秀哼了一聲,甩了甩資料翻了個白眼,“你盯著這幾張紙都看一天了,可問題是那個啞龍明顯就不是小墨哥哥。”
“小墨哥哥在缺心”
剩下的話未說出口,就在解語花的注視下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霍秀秀咽了咽口水,艱難地辯解道“小花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個啞龍明顯是腦子不好使,不然乾嘛弄出一副暴發戶的架勢?”
“那光溜溜地大腦袋比茶葉蛋都圓溜”
霍秀秀想到自己被啞龍身上味道熏的,回來後好幾天都不想聞香水味,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越說越來勁。
解語花正準備打斷霍秀秀,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他隨手拿起手機瞅了一眼,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本來不想理會,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點開了。
隨後整個人猶如遭了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他右手緊握手機,雙眼死死地盯著短信上麵的三個字,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心無法安寧,跳躍顫抖,有個聲音在心底不斷瘋狂呐喊。
是他,他還活著!
霍秀秀見解語花手抖的厲害,略有些擔憂地詢問道“小花哥哥,你怎麼了?手抖的這麼厲害呢?不會是…不會是帕金森前兆吧?”
在霍秀秀看來,解語花這幾年純粹是向死神挑釁。
每天不休息,靠煙酒茶提神。
這種折騰方法,得病是遲早的事情。
解語花哪有心情理會霍秀秀?
他的嘴角抑製不住的往上揚。
興奮的心情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在心底掀起一波波浪潮。
不過謹慎兩個字似乎刻在他的骨髓裡。
解語花強行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在上麵回複了幾個字,“什麼材質?”
他這邊緊張,吳墨那邊也緊張的要命。
短信一發,他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上一次與解語花的會麵,如今回想起來簡直是慘不忍睹。
想到花哥的小心眼兒和潔癖,他有些肝兒顫。
對未來有了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
吳墨本以為解語花已經入睡,不會這麼快回複自己。
卻不曾想,不到一分鐘收到了回複。
吳墨也不管旁邊人什麼想法,立即點開短信,接著整個人炸了鍋。
手指像是打字機,以飛一般地速度在鍵盤上不斷按鍵。
一行行字快速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不是玉石的嗎?你怎麼還耍無賴呢?”
“我惦記那東西好久了,你不會是把它給彆人了吧?”
“我看你上次去ktv那麼順手,不會拿它去討好彆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