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吳墨早就將丹藥放入水杯,哄著老太太喝了下去。
“奶,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墨的。”吳斜跪在奶奶另一邊。
哥倆輕聲細語哄著老太太,總算將傷感情緒驅散不少。
林楓這個乾孫子也沒閒著。
好話說了一籮筐,查缺補漏哄得老太太喜笑顏開。
另一邊,吳二白正在跟解語花聊天。
他沒有叮囑解語花照顧吳墨,就是隨意談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侄子長大了。
吳二白不想吳墨低人一頭,也就不再給他頭上套個緊箍咒。
解語花察覺出變化沒有多言。
兩人隨意閒談幾句,直到吳墨過來跟吳二白道彆才結束話題。
“我的寶貝二叔。”
吳墨一個健步衝上前,張開雙手緊緊摟住吳二白,嘴裡嘮嘮叨叨,“寶貝侄子要走了,您老人家千萬注意身體。”
“我送您的延更丹可是好東西,您千萬要一天吃一粒…”
吳墨純粹是缺德帶冒煙。
他送給吳二白的藥,實際上是根據古方配製而成,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可他不說這些作用,硬是編排出一個延更丹的說法,就是想氣吳二白。
果不其然,吳二白聽到這個名字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哪來的更年期?
要不是你個小癟犢子成天氣老子,自己養了半輩子的儒雅氣質會破功?
在解語花習以為常的注視下,吳二白叔侄二人又親熱一番。
劉喪這幾天都看麻木了。
經過老宅幾日遊後,他驚愕地發現,原來乾爹根本不是什麼高冷範兒。
他老人家隻不過是因為說不出話才憋著的原因。
現在乾爹嗓子好了。
按照大伯的說法,活像是脫韁野狗,徹底放飛自我。
埋汰吳墨這件事,劉喪有些心虛,哪怕隻是在心裡想一想都有點肝顫。
吳墨幾人和長輩告彆後,離開餘杭,他們並沒有直接返回西北,而是先去了京都。
飛機上,吳墨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解語花,想讓他留在京都,彆跟著自己趟渾水。
“花哥,這次的事情可是我們地龍會跟汪家以及張家合作,你解家參與進來乾什麼?”
“你嫌棄我是累贅?”
“不是,我不是嫌棄你,我隻是在做這件事情,你根本不需要加入嘛,你可以在京都幫我做後盾…”
“你嫌棄我是累贅?”
“我…,你大爺的…”
吳墨氣懵逼了。
他平時總覺得自己能跟人舌戰八百個回合,今天卻徹底敗在解語花身上。
無論怎麼勸阻,解語花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
這不是扯犢子嗎?自己什麼時候嫌棄過他了?
他有些鬱悶,乾脆很沒形象的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
仰頭望著機艙上方,有氣無力地喊著吳斜。
“大哥,我要被花哥打敗了,你幫我勸勸他…”
被老弟點名的吳斜,迎著解語花不滿地目光,尷尬地揉了揉鼻子,硬著頭皮坐在了他對麵。
“小花…”
“閉嘴,我不想跟你說話!”
解語花壓根兒沒給吳斜麵子,沒等對方說完直接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