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能讓五個寵他如命的大佬,兩天不搭理他,事情肯定有蹊蹺。
林楓立馬精神振奮。
雙目凝視吳墨,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你彆廢話,又乾了什麼缺德事兒?快講一講。”
“我怎麼可能乾缺德事呢?”吳墨不樂意了,“沒評沒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林楓能慣他毛病?
起身壓在吳墨身上,勢必要從他嘴裡掏出實情。
按理說吳墨要是不想說,誰逼問也沒用。
奈何他心裡也挺窩火,總覺得自己沒做錯。
林楓一問他也有了傾吐對象。
一五一十,就把他這幾天乾的事情全都吐露出來。
“我不是合計家裡催婚嗎?就找我哥和老張談了談心,主要是想問一問他們兩個什麼打算。是打算私奔呢?還是打算讓老張入贅?”
“隨後我又順嘴說了一句,我兒子都十三了,你們得抓緊…”
林楓望向吳墨的目光猶如看像二傻子,咽了咽口水,乾巴巴地說,“然後呢?”
“還有個屁的然後,大哥踹我一腳,老張挺禮貌,薅著脖領子把我請出房外。”
“咳…解當家呢?”林楓又追問第二位。
提到解語花,吳墨心情很不好,瞧著林楓目光飽含哀怨,“都怪你,非得給我提什麼東南亞愛情故事。”
“現在好了,我讓阿透把錢還給花哥,結果花哥罵了我三個小時,不搭理我了。”
眼見林楓還要張口,吳墨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彆問了,我一個個說給你聽。”
“我見鏡哥前兩天總扶腰,以為他年紀大腰不好,合計找人幫他調理一下。”
“外八門裡蘭花門有幾個姑娘手藝不錯,精通按摩技術,我就把人叫來了…”
“她們也是欠,一見麵就說鏡哥和胖哥腎虛,需要調理。”
吳墨說到這裡長歎一口氣,攤了攤手,“結果就成這樣了。”
林楓沉默了。
足足一根煙的功夫,他扯了扯僵硬的臉頰,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
起身走到吳墨身旁,右手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兒子,做的對,對待好兄弟就應該這麼關心。”
“解當家他們估計是一時沒轉過彎兒,回頭就能明白你的好意…”
林氏洗腦班再次開啟。
語重心長的話語,說進吳墨的心坎裡。
可是說再多有什麼用?
扭頭一看滿地資料,哥倆又如泄氣的皮球——一下子就癟了。
佛經比咒語還難懂。
重新硬著頭皮看了十分鐘,吳墨妥協了。
他把經文一扔,推門出去向五位老哥求救。
麵子?
算個屁。
墨爺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就是說好話嗎?
還能難過這麼多經文?
老話說的好,點火容易,滅火難。
解語花是真生氣了。
吳墨在錢方麵與他算的這麼清楚,讓他心裡十分難受。
都說親兄弟明算賬。
可他真的隻當自己是普通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