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昏暗房間裡。
吳墨瞧見桌子上一壺熱乎乎地酥油茶,內心頗為感慨。
上一次喝酥油茶仿佛還在昨日。
對麵坐著偽裝成藏族婦女的陳文錦。
自己當時剛進入這個世界,憑借著係統在身,頗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
當然,這是文明的說法。
不文明,說白了就是二逼轟轟。
以為自己可以懟天懟地懟空氣,活成盜墓世界裡最牛逼的人物。
管它什麼粽子,怪物等亂七八糟的玩意,見到自己全都跪下。
結果想法是很美麗,現實是殘酷地。
那些玩意兒彆說跪下了,不把自己褲衩子追掉就已經不錯了。
幸好自己福大命大。
哪怕不是天命之子,也跟西遊記裡的唐僧差不多。
磨難重重命還在,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正胡思亂想。
隻見門簾一動,林楓掀開簾子邁步走了進來。
“哎喲我艸,凍死老子了。”
他邊搓手邊跺腳,走到桌子旁,順勢拿起壺倒了一杯酥油茶。
熱乎乎的酥油茶,冒著煙氣,讓人看著都覺得溫暖。
林楓二話不說往嘴裡倒,緊接著又一口吐了出來,“呸,怎麼是鹹口的?這麼難喝?”
吳墨早就知道會這樣。
所以坐在床邊笑嗬嗬地沒說話,就等著看林楓出醜。
他和林楓口味相同,接受不了鹹口酥油茶,寧可喝熱水也絕不碰一口。
見林楓吐了半天露出苦瓜臉,他意猶未儘的眨眨眼,嘴裡說著風涼話,“差不多得了,沒聽過粒粒皆辛苦嗎?喇嘛廟位置特殊,山路難走,有點吃的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被你這麼糟蹋”
林楓懶得搭理他。
一口氣喝了半壺熱水,勉強壓下嘴裡怪味。
隨後走到吳墨身旁,一屁股坐在床邊,壓低聲說,“我剛才出去溜達,無意間發現有個老喇嘛瞧你那啞巴哥們眼神不對,你說他會不會知道什麼情況?”
“還用問嗎?指定有情況。”吳墨斬釘截鐵地說,“先頭那個導遊陳雪寒說過,廟裡老喇嘛二十多年前讓他臨摹過一幅畫。”
“雖然他不太肯定畫像上年輕人是老張。”
“但咱們可知道,老張那家夥長生不老,幾十年如一日長得跟俊小夥似的,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他。”
“足以說明一個事實,老張在二十多年前肯定來過這個地方。”
他說到這裡輕輕捅了捅林楓,以更低沉地聲音說道“你忘記我跟你說過,係統發布任務有一項是要調查老張母親的事情,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林楓從這句話裡聽出一種緊迫感。
他擰起眉頭,沉吟片刻,“媽的,失策了,早知道搶先一步來這裡,或許還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能搶先幾十年?”
吳墨從床上站起,冷哼一聲,“晚都晚了,還怕個屁?咱們兩個乾脆直接過去問問。不管喇嘛說的是真是假,總比兩眼一摸黑強。”
兩人都是行動派,掀開厚重的門簾就往外走。
寒風冷烈,凍的人直縮脖。
隔壁房間黑眼鏡聽到動靜,探頭出來瞅了兩眼,與吳墨對個正著。
他無視林楓,衝著吳墨一挑眉,笑吟吟道“二爺去散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