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吳墨這話說的好似天上冰雹,將哥幾個砸的是暈頭轉向。
他喜歡聽戲曲?
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那是喜歡聽催眠曲吧?
倘若不是奧斯卡坐在這兒,吳斜幾人非常想采訪一下解語花的感受。
解語花此時內心哭笑不得。
臭小子哪來的勇氣,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
自己每次剛起個前奏,他就閉上眼睛,一曲還未唱完鼾聲響起。
百試百靈。
沒有一次聽完整首曲子。
要問解語花遺憾嗎?
確實有些遺憾。
但是他卻不想勉強吳墨,畢竟戲劇不是人民幣,不能指望臭小子愛之如寶。
哥幾個誰都沒開口,就聽吳墨跟奧斯卡扯犢子。
“林先生,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霸王彆姬的故事?”
吳墨玩味地笑了笑,重複一句,“霸王彆姬?”
他現在越發確定,德國佬很有可能是在試探自己。
眾所周知,解語花花鼓戲出身,卻特彆喜愛唱霸王彆姬。
死老外彆的不提,專挑戲曲和霸王彆姬?
沒貓膩,你信嗎?
吳墨右手一伸,狠狠地拍在奧斯卡肩膀處,把這頭熊都拍的晃了三晃。
接著咧嘴哈哈一笑,“奧斯卡先生,我還以為你要問什麼呢?就這?太簡單了…”
林楓坐在吳墨對麵,撇撇嘴,心中暗道“德國佬,等著我大兒子忽悠死你吧。”
奧斯卡裝出非常感興趣的樣子,“真是太謝謝林先生了。”
吳墨腦子一轉,一個新版的霸王彆姬出爐了。
“遙想當初有個流氓叫霸王,是又窮又懶又饞,然後盯上地主家的雞。”
“你想啊,沒錢還饞,想吃雞能怎麼辦?偷吧。”
“他兜裡揣了點米,大半夜跑到雞窩去偷雞,結果太貪心了,偷了好幾隻。”
“手拿不下,就彆褲腰帶上了,這就是霸王彆雞的由來…”
“這事兒還沒完,咱們漢語都是連帶的。”
“偷的太多讓人發現,抓起來一頓胖揍,雞又被搶回去了,這就連帶出另一個成語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吳墨講的是繪聲繪色,聲情並茂。
吳斜幾人死死咬著下唇,狠捏大腿才勉強控製住麵部表情。
個個對著吳墨投來崇拜目光。
太他娘的能扯犢子了。
他是怎麼把兩件事連起來的呢?
假如不是自己知道典故?
光看他的講述語氣和麵部表情,恐怕真會以為這才是曆史的真相。
解語花內心在想。
師傅要是還活著,聽這臭小子胡謅八扯,會不會給他一頓胖揍呢?
奧斯卡聽得臉都發綠,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配合吳墨的表演。
他根本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對漢語不很精通。
他實際上在德國安靜公司,主要負責的是盜墓方麵信息。
對於老九門非常重視,光是他們的資料就擺滿好幾個房間。
一研究即是好幾年。
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德國佬不放心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