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能說不行?
尤其是吳墨這種死鴨子嘴硬的貨。
他人累氣勢不倒,硬撐著回了句,“沒啥,就是凍一天了,體力有點下降。”
黑眼鏡無奈地搖了搖頭。
解語花很心疼吳墨,卻不得不提醒一句,“二爺,要不要上前麵看看情況?”
“我靠,必須去啊。”
吳墨想起德國佬嘴裡提到一堆金子,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瞬間滿血複活。
他大爪子一揮,拍在解語花肩膀上,嘴裡說道“走,富貴,陪二爺過去瞧瞧。”
解語花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不然怎麼好像聽到一個很土的名字,又似乎是在叫自己呢?
吳墨走了一步沒聽到身後腳步聲,回頭一看,見解語花愣在原地。
心思電轉間明白過來。
嘴角悄悄地勾起抹壞笑,又重複了一遍,“吳富貴,膽子這麼小呢?有二爺在,你怕什麼?”
解語花終於確認了。
自己沒產生幻覺,也沒聽錯。
吳墨這個小混蛋確實是在喊自己。
他氣地握緊拳頭,很想暴揍小混蛋一頓。
富貴?
怎麼想的這個名字?
是在喊小狗嗎?
解語花此刻完全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你家。
之前在上麵時,聽見吳墨喊吳斜林巴,他可沒少在內心爆笑。
眼下輪頭自己了,才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憋屈。
因為自己目前身份是夥計。
老大怎麼喊自己就得怎麼應,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解語花咬著後槽牙,愣是裝出恭敬地態度,“是,二爺。”
黑眼鏡第一萬次慶幸自己沒換身份,是以雇傭者的姿態加入到地龍會。
要不然按照小祖宗的起名方式,會不會給自己弄個狗剩的名頭呢?
吳斜瞧解語花臉色變換不停,差點兒美出鼻涕泡。
真當他沒注意到,這幾個混蛋在上麵偷偷笑話自己?
還有死胖子,衝著自己發出淋巴結的口型。
現在讓你們也好好嘗一嘗老弟的起名威力,就不信你們還能笑得出來?
他立刻插了一刀,“吳富貴,你怎麼能讓二爺走在前頭呢,沒有一點上下尊卑。”
解語花斜撇吳斜一眼,打死他的心都有。
他哼了一聲,懟了回去,“林巴,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護著二爺下來,結果還讓二爺中了招,真是廢物點心。”
他們兩個互相懟了幾句,旁邊的張家人也沒閒著。
跟來的張家人,詳細檢查一遍張海藻的死亡情況。
仍然有些不能確認,張海藻到底是死於他殺還是自殺?
他拉著張海客和張海杏又重新回到屍體旁,準備再做一遍檢查。
張海杏心裡明鏡似的,張海藻死於吳墨之手。
不過這個事實可不能說出口,最起碼不能從她嘴裡吐出來。
畢竟她那個時候處於幻境之中,怎麼會注意到周圍情況?
張海杏百思不得其解。
姓林的為何沒有進入幻境?
要知道張家六角銅鈴,千百年來幾乎沒有發生過失手的情況。
一旦施展出來,聽到鈴聲的人會瞬間進入幻境。
除非個人意誌力很堅定,才能很快掙脫出來。
但是根據曆史記載,最快掙脫的也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時間。
那還是張家最傑出的人才,經過某種特殊訓練才能做到這一點。
旁人不是死既是傷,無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