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太刺激了。
這幾天晚上躺在睡袋裡,還時常忍不住偷偷地回味了一下。
這種事情也不奇怪,情竇初開總會產生不同的反應。
隻不過吳墨來的有點慢。
遲到了十多年,而且跟旁人還不一樣,一次性招惹好幾個。
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先不說反悔代表著心虛,容易讓人察覺。
單說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吐沫就是個釘。
答應的事情就必須做到。
即便是硬著頭皮,他今天晚上也得得跟解語花住一個帳篷。
隻能暗自祈禱,晚上彆凶性大發,暴露出狼的本性。
他腦子裡快速搜索各種經文,想要找一篇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東西。
最終翻出來早年跟老道學過的道德經。
“二爺,吃點東西吧。”吳斜端著一大塊熊肉走了過來。
見吳墨坐在角落裡,有種小媳婦的受氣感,忍不住一挑眉毛,“富貴,你找二爺有事?”
“林巴,你話太多了。”
解語花懟了吳斜一句,衝著吳墨笑了笑,“二爺,那我先去把睡袋放好。”
吳墨瞧著解語花的背影,總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有點難過。
“想什麼呢?”
吳斜端著肉坐在方才解語花的位置上,將肉往吳墨身前一遞,“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唉!”
吳墨沒有接過肉,而是長歎一口氣,發出一聲感慨“做人也忒他媽難了。”
“怎麼了?老氣橫秋的。”
吳斜見老弟一臉難色,感到有些好笑,“你才多大點?乾嘛發出這種感慨?”
吳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總不能跟老哥直說,“你親愛的老弟,如今陷入情感迷茫狀態?”
吳斜又不是傻子。
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又見剛才解語花的狀態,心思電轉間明白過來。
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我艸。
他和王胖子聊天時曾經猜測過吳墨是否開竅?
彆看他嘴上跟王胖子硬撐。
說是想要跟吳墨在一起,就得嫁進老吳家的大門。
實際上出於當哥的保護心裡,他一直不太想承認這件事。
在他的想法當中,解語花和黑眼鏡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對象。
兩人一個身份神秘,另一個家族背景太過複雜。
做兄弟,做朋友都不錯,唯獨做愛人不合格。
乾這一行的,拎著腦袋玩兒命。
誰也不能保證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真要是跟老弟確定關係了。
他們能放下手中的活計,改行安安心心地做正規買賣嗎?
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了。
吳斜自己都不相信這個假設。
那麼就會出現一個問題,下墓就代表有風險,有風險就代表命不保。
真有個萬一,老弟怎麼辦?
以他的重情重義的性格,會不會報仇後跟著離去?
吳斜有些不敢繼續往下想。
所以一直以來都在心裡安慰自己,老弟還小,沒開竅挺好。
眼下他可為難了。
心裡有些糾結,要不要斬斷情絲?
隻是這麼做是不是有點缺德?
當爹的都管不到兒子處對象的事兒,他一個當哥的是不是有點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