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消耗解家一次寶貴的人情,托私人關係找了一位國手名醫專程給吳墨做了全身檢查。
老中醫九十多歲。
抓住吳墨左右手輪流號脈好幾遍,愣是沒查出小夥子身體有什麼毛病。
可這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
搞得老頭子開始懷疑是自己歲數大了,號脈也不準確?
還是自己學藝不精,診斷不出小夥子身體內的隱疾?
畢竟誰會費儘心神為一個沒病的人,大費周章的請自己過來整治呢?
老中醫當時陷入沉思。
他一皺眉頭,解語花緊張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強行按耐住心情,儘量使自己不露聲色地詢問老頭,吳墨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
還有沒有救治的可能性?
老頭子一輩子耿直,直接實話實說。
他認為吳墨除了睡眠不足掉幾根頭發外,壓根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甚至反問解語花一句,“小夥子身體這麼好,又是短頭發,剛從少林寺還俗嗎?”
接著又自言自語的嘮叨了一堆子乎者也的話。
聽得吳墨頭痛不已。
非常懷疑他花哥是從哪個土裡把這麼一位老祖宗給刨出來的?
不然怎麼張嘴就掉書袋呢?
經過多輪檢查。
確認吳墨身體沒有問題,哥幾個這才徹底放了心。
可是眼前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症狀為何比幾年前還要嚴重?
連續吐了這麼多血,這是沒有病?
這是比牛還健康的身體?
解語花怒火中燒,恨不得拉過老頭使勁詢問一句,“國醫的名聲是買的吧?”
他們打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吳墨性格跟賭徒似的,再次拿自己命做了一次實驗。
連續幾年都是四個小時,吳墨認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種疼痛感。
不妨在減少一半,看看是否可行?
二個小時總比四個小時要好糊弄一些。
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跑哪兒一蹲很快就能熬過去,也不至於讓哥幾個跟著繼續擔憂。
出於這種想法,他再一次跟係統做了溝通。
並且吹牛逼似的保證自己絕對能熬過去,疼痛小菜一碟對他來說屁都不是。
係統沉默良久。
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隻是吳墨做夢也想不到,疼痛感根本不是翻了一倍,而是翻了十倍。
他現在除了吐血外,每呼吸一口都像刀子在拉心口一樣。
雙耳嗡嗡作響,壓根聽不到任何動靜。
倘若現在照下鏡子?
他就會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有多麼駭人。
眼睛,雙耳,鼻子,嘴全都跟篩子似的往外滴血。
身體溫度低的嚇人。
要不是心臟還在微微跳動,旁人還以為他已登極樂世界。
“小墨,你彆嚇唬哥。”
吳斜不斷給吳墨擦拭嘴角鮮血,怕的聲音直發顫。
“怎麼會這樣?”
王胖子急得直搓手,語無倫次地說道“他媽的張家古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小墨反應還是這麼大?”
解語花雙手緊緊地抱住吳墨,用自己的體溫幫他取暖。
黑眼鏡邊幫吳墨擦拭血液,邊神情嚴肅的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唯獨張麒麟是進不得退不得。
頭一次找不準自己的定位。